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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径,哭得停不下来,到最后头都晕了,软软地靠在陶宁肩膀上。
她把我拉到沙发上,给我倒了一杯水看着我喝下去,又耐心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再也受不了了,心里埋藏着太多的秘密让我难以忍受,我必须要说出来,哪怕陶宁不能帮我,至少她能听我吐一吐苦水,要不然我一定会发疯的。
但是我还存在着一部分理智,没有把学校和旅馆的事告诉她,只是简单地向她描述了上班以来这两个星期发生的诡异的事。
“陶宁,我知道杀人犯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可是,可是为什么校长他今天又去上班了?我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这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陶宁面色严肃地听我讲述完了这一切,坐在沙发上沉思。我说出了一部分秘密,竟然感觉好多了,抱着热水挨着她的身体发呆。
半晌,陶宁才动了动身体,问我:“这么说昨晚我听到的尖叫声的确是你发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能给我提一些建议。
陶宁不确定地对我说,她昨晚到巷子的时候的确没有看到所谓的尸体,但是似乎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等她走近了又消失了。
男人?
难道会是这个男人,把校长的尸体带走了?他是什么人?莫非……我突然想到了昨晚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人,他们两个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还是说就是同一个人?
脑子里又装了无数问题,我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喃喃道:“不管那个男人是谁,我现在更想知道,为什么校长今天又出现了?如果他根本没事,那我昨天失手杀死的人到底是谁?”
“你别慌。”陶宁拍拍我的手背安慰我,“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公司,瞧一瞧那个校长。”
陶宁总是有种能让人很快镇定下来的气质,听到她这么说我觉得安心多了。
我们两个一起吃了顿晚饭,她在房间里陪着我直到我睡着才离开,我很感激她。
第二天早上陶宁又早早起来等着我,临出门之前我很紧张,拉着她的手说:“陶宁,要不你别去了。”
我总觉得这么做不好,明明是我一个人的事,偏偏要把她扯进来,如果给她也带来麻烦该怎么办?
陶宁嘲笑我太疑神疑鬼,推着我出了门。
她开车送我去单位,比平时我坐公交要快很多,我们两个是最早到的,单位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到了上午九点钟,同事们都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看到陶宁这个大美女之后都殷勤地过来打招呼。
陶宁很开朗,跟谁都能很快打成一片,不一会儿就跟我的同事们勾肩搭背无话不谈了。
我听到陶宁问一个男同事,平时校长都不来上班吗?
男同事脸红红地冲着陶宁傻乐,回答她说,校长有时候十天半个月才来一次,毕竟这不是公立学校,喊他校长是好听的,实际上他就是总经理,根本不用签到的。
陶宁又问,校长家里还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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