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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之也不动,只是慵懒的问:“你故意的?”
他视线一寸一寸往下移。
“我没有!”她这会儿哪儿还有平时的温婉,此刻眼眶里水色荡漾。又气又恼,
“阮蓁,昨夜我拒绝与你一屋,你想必难受的紧吧。”
顾淮之欣赏着她的窘态。
“所以,一早就按耐不住了?”
阮蓁:……
她深吸了一口气,知道顾淮之不逗她,是不会停的。
他若真想做什么,昨夜,自己也不会同暗七一屋。
何况如今在马车上。
想通这一点,阮蓁羞愤之余,只能闭上颤动不停的睫毛,随着他去。
也不去推他了,只是紧张的揉搓着男子的衣领。
顾淮之微凉的指尖从女子白皙细腻的额,滑至挺翘的鼻,而后在娇艳软嫩的唇上轻轻碾磨。
阮蓁抖的更厉害了。
他哑声问了一句。
“你可知,那夜书生去了村姑屋里,都做了什么?”
阮蓁娇躯一颤。她睁大水盈盈布上惊恐的眸子。
来不及捂住耳朵,顾淮之却是打了个哈气。
他起身,顺便把阮蓁拉入怀中。
“书生做的那些,你暂且甭想。”
————
午膳用的是任婆婆一大早做的饼,味道极好,中途停靠休息一番,傍晚时分在梵山寺脚下撞上了等候多时的易霖。
易霖也没抱怨他们慢,却是翻身上马面色狐疑的上了马车。
只是嘀咕了一句。
“今儿来上香的人可真多。”
仍旧是长肃驾马。
直接沿小路从山底上去,好在坡度不陡,马儿也不费力,比爬山步行多了脚程,然,却胜在轻松。
梵山寺顾淮之曾陪盛挽来过几次,也不算陌生。
此次的香客的确比寻常多了一倍。却好在走这条小路的,也只有他们。
一路畅通无阻。
待入了梵山寺,已然是暮色将至。
阮蓁自知姑母死的多惨,还有那个尚未出事就没的孩子。
好在范家罪孽深重,报应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姑母这辈子够苦了,阮蓁只望她能脱离六道轮回之苦。
盛挽若不提来此,她也会在成亲之前来一趟。
主持亲自接待。他看见阮蓁愣了几秒,而后双手合十。
“我佛慈悲,施主应当是无碍了。”
阮蓁福了福身子,她没想过主持还记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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