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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还不算,上次云澈一事,经过再三查证,的确是轩王发号施令,从中作梗不假,但是毒药是哪里来的?这样高明的下毒手法,你敢说,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吗?”
那扎一诺“呵呵”笑:“我说没有关系,你也不会信。那我索性就落落大方地承认了吧,就是我,撺掇他这样做的。”
“杀了云澈,然后将罪过全都推给轩王妃?可是你要明白,就算事情真相不能大白,轩王妃被治罪,轩王同样逃不掉嫌疑。你这不是故意毁了他是什么?”
那扎一诺一脸漫不经心地敷衍:“不喜欢了就毁了呗,重新找个喜欢的。”
“那你现在为什么还待在轩王府,不肯离开?你不觉得有点自相矛盾吗?”冷清欢咄咄逼人地问。
那扎一诺被反驳得哑口无言。耸耸肩,不再说话。
清欢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身后那扎一诺冷不丁出声:“冷清欢,虫蛊之术分为医蛊与毒蛊,但是还有一个很神秘的流派,叫做巫蛊,你应当听说过吧?”
巫蛊之术,自古有之,秦汉之时便明令禁止,行巫蛊之术者要处以极刑,家人流放三千里。
此术又与毒蛊不同,毒蛊尚且可以以医理来解释,巫蛊则带着神秘色彩,属于玄之又玄的术法,就好比是灵婆的巫术与毒蛊的结合。换而言之,巫蛊比毒蛊还要厉害。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那扎一诺摇头:“没什么意思。”
可清欢分明觉得,她是话里有话,在向自己传递什么讯息。只是有所顾忌,不能明言罢了。
麒王府隔壁,就是司少的小宅院。
春阳正好,院中一株红杏含苞待放。
仇司少正躺在藤椅上晒太阳。
暖阳斑驳在人的脸上,懒洋洋的,十分惬意。
仇司少手边搂着一个酒坛子,仰脖喝一口酒,没滋没味的。
凤蕾玉刚洗完衣服回来,将自己滚过的床单洗过了,费力地再次拧干净水,往绳子上搭。她将裙摆系起,卷着裤腿,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
终于脱下厚重的冬裳,春衫勾勒出苗条的曲线,踮着脚往绳子上搭衣服的时候,因为努力举着手,使得身体的线条更加紧绷。
仇司少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冲着她慵懒地招招手:“过来。”
凤蕾玉扭脸,细碎的阳光跳跃在眉间,先弯唇羞涩地笑了:“主子有什么吩咐?”
仇司少侧身支额,大红色的锦袍慵懒地搭在藤椅上,兴味盎然地望着凤蕾玉:“口渴不,请你喝酒?”
凤蕾玉的脸瞬间就红了,忸怩地擦擦手上的水,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仇司少重新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声:“没劲儿。”
凤蕾玉有点手足无措,瞅一眼仇司少手里的酒坛子,低声解释。
“我害怕自己再喝多了,简直太丢人了。”
仇司少的唇角微微勾起来一抹妖冶的幅度:“怎么丢人了?”
凤蕾玉摇头,脸红的像滴血:“我坏了主子您的好事是不是?”
“然后呢?”
凤蕾玉紧咬着下唇,继续摇头:“不知道。”
仇司少再次觉得索然无味,不知道是希望她记得呢,还是不记得?
凤蕾玉抬起脸:“我那日是不是很出格?我为什么会睡在。。。。。。您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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