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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阳光已近穿过窗户晒进了卧室,这是赵文峰五年以来第一次睡到自然醒,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七点五十了,他和拍卖庄园的人约好上午九点在庄园内会面。此时,宁郁菲早已醒来多时了,她只是一直静静地看着熟睡的赵文峰,不想打扰他的美梦。两人很快便起床了,在洗手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到楼下的咖啡店吃了早餐。今天天气非常好,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毫无遮掩地显现着秋天特有的蔚蓝色。早餐结束后,他们再次踏上了轿车,这栋老房子的身影在后视镜中渐行渐远。九点,他们准时抵达了天成庄园,然而令他意外的是,昨天早上拍卖行里那群飞扬跋扈的人现在已经早早来到庄园里等他,而且他们个个满脸堆着微笑,列队等待着,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意外吗?车停下的时候,一个西装男抢先一步,跑过来为赵文峰打开车门,看到赵文峰之后,他接连鞠了好几个躬,恭敬地道:“赵先生早上好。。。。。。。前几日多有冒犯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都是我们没有素质,口无遮拦,以后一定会虚心学习。。。。。。以后还是得仰仗您照顾呢。。。。。。”这人连珠炮似的一时间弄的赵文峰一头雾水。另一个穿深色西装的男人跑到另一扇车门旁边,为宁郁菲打开车门,还是同样的话:“夫人早上好。。。。。。这些日子您受惊了。。。。。。”宁郁菲同样一脸疑惑,起初她以为这是丈夫赵文峰给自己搞的什么小惊喜,但是看到他的表情,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而且这些人中的其中几个他还在庄园内见过,就在企业出了事故之后的几天,这些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出现在他们家客厅里,翘着二郎腿,喝着咖啡,那天她以为是赵文峰请来的什么贵宾,所以就没有出来,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这些人对自己的丈夫没有丝毫的尊敬,全然不像现在这样。现在他才知道,这几个人原来不过是某著名拍卖行的高级业务人员,丈夫请他们来只不过是想让他们以尽量高的起价拍卖掉这套房子而已。“让各位久等了,我马上会把庄园的地契和所有权文件都给你们。”赵文峰说道。“不不不。。。。。。”几人吓得连声说道,这让赵文峰更加不解了,怎么现在拍卖行的拍房子都不要地契了吗?“赵先生,”其中一位看起来年纪稍大的说道:“赵先生误会了,您这么大房子我们怎么会资格为您拍卖呢,前几天是我们无知,闹了笑话,以后我们的生意还要仰仗您这样有见地,有品味的大企业家照顾呢!”“等等,你什么意思?”赵文峰听完这话心头一震,他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这些人这是打算毁约,不再收购他的房子,更不会给他足以还清那些债务的资金了。“你们不想要再收购这套庄园了?你们这么做也太没有信誉了吧!”看着赵文峰满脸愠色,几位业务员吓得几乎想要跪下了,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赵先生,不是这样的。。。。。。前些天那些无耻的银行讨债人忘恩负义地来找您,他们也不想想这些年是谁养活他们的,不过现在您不用担心了,您的债务已经全部还清了。”听到这儿,赵文峰和宁郁菲简直是困惑到极点了。“还清了?我没有钱还清那些那么多的债务啊。”赵文峰说道。“您说笑了,您怎么会连打发银行那群乞丐的一点钱都没有呢,对他们来说那是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巨资,可对您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啦。。。。。。哈哈哈。。。。。。您不是昨天委派天成企业的副总裁罗福顺罗先生去偿还债务的嘛,赵先生就不要瞒着我们了吧,哈哈。。。。。。”“是老罗帮我把那些钱还了!”赵文峰心想,一时间他的内心五味杂陈,不到一个礼拜之前,他瞒着对自己最忠实的老朋友把公司发展赖以生存的专利转让给了企业的竞争对手,他以为老罗会从此和他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但即使那样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那些专利不是他一个人的财产,而是凝聚无数人的心血,至少是老罗半辈子的付出都在里面了。然而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他还是。。。。。。赵文峰的喉咙里好像卡住了什么东西,那时的感觉难以形容。很快,他们打发走了那些拍卖行的业务员,重新走进天成庄园的大厅里,天成庄园内所有人都在像以往一样忙碌着,没有一人离开。从那以后,赵文峰再也没有用佣人一词称呼过他们,更多是称他们为家人。在客厅里简单休息了一下,他便驱车向老罗家的方向开去,这次还是他亲自开车,只不过没有带着妻子宁郁菲,他想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另外他也想和老罗单独地交流一会儿。车子很快抵达了一个湖畔别墅的大门前,远远地看见老罗在练太极拳,旁边站着的是他愁眉苦脸的师父,显然他笨拙的身体练习的很不熟练。赵文峰把汽车停在门口,没有开进去,他徒步走过飘满落叶的院子,在距离老罗五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并向太极拳大师鞠躬示礼,大师向他回了礼。老罗其实早就看见了他,但是他现在正故作高深的继续练拳,对赵文峰不予理会。赵文峰没有打搅他,看着他把一整套拳都练完。太极拳大师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徒弟能生生把一套非常写意的太极拳练成了这个样子,而且自己还能够全程看他打完,大师一个劲的摇头。老罗缓缓站直了身体,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转过身来对师父问道:“怎么样,我有进步吗?”“额。。。。。。啊!进步还是明显的,但还是有待于加强!”“我还需加强?哪一部分?”“全部。”赵文峰在一旁差点笑了出来,但还是坚持住了,他问道:“刚开始练吧?”“你来干什么?”老罗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径直走到一边洗手去了。“老伙计,谢谢你!”“谢我什么?”“得了吧,别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那笔债务,你帮我还了,我很感激你,我最危难的时候总是你,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此时老罗正在用毛巾擦掉手掌上的水,仍然慢条斯理:“我告诉你,我那么做是为了去世的天成,她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死的时候那么年轻,她为你付出了一切,临走时把所有东西都留给你,可你呢,你把什么都搞砸了!我还为了下落不明的孩子,他生来就很不幸,再有你这样的父亲更加可怜,我怕他回家之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做!”“你的确不值得我这么做,我也不是为你做的,我是为了天成和小晨才这么做的!”老罗重申了一遍。“我会尽快把这笔钱还给你的。”“希望会有那天吧。”赵文峰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只是站在原地沉默着,内心充满着对这位几十年来的老伙计的感激之情。赵文峰坐在车里心想:他也许需要一些时间才会原谅自己,那就先这样吧!之后,他发动了汽车,但是没有回家,去了天成企业大厦的方向,当他到达大厦楼下,发现这儿已经比以前冷清很多了,就连保安队里的成员也少了将近一半,留下的只有几个资历比较老的。来为他开门的是大厦落成之后的第一位保安长,以前他几乎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这位几十年的时光都留给了天成企业的老员工,而现在看来格外的亲切,他破天荒地握了握保安长的手,然后在保安长感动的目送中走进了大厦。大厦内很多办公室都搬空了,留下的基本上都是和这个企业有着深厚感情的老员工,他们大部分都是领导层的人员,但是现在几乎都成为光杆司令了,为了企业的勉强维持,所有的事情不得不亲自来做。一路上,他看到的景象除了满目疮痍再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恰当地形容了。当他进入大厦之前,他还在想象留下的人会怎么看他这个亲手毁了他们生活的人,也许鄙夷,也许是憎恨,但是当他走过所有还开着门的办公室时,所有人向他投来的目光都包含着尊重与理解,吃水不忘挖井人,即使曾经辉煌过,他们也没有忘记这个引领他们走向辉煌的人。回家的路上,赵文峰心绪凝重,对于这些老员工,不是只有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说明所有事情的。当车子爬上山坡的时候,赵文峰透过车窗远远地看着整个天成庄园,他在设想一个角度:假如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庄园的主人,假如它已经易主了,此时的自己会有怎样的心情呢?如果自己建立起来的企业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破产的,破产之后他也根本无力维持庄园的日常开支,庄园总有一天会是别人的。如果再不想办法,再没有自我解救的行动,迟早会像现在一样伤感地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而那时,却会成为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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