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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花魁,楚昊禛还是很喜爱的,虽然被突然蹿出来的黑衣人扰了兴致。这花魁的身子,却是不可多得的极品。方才要杀她时,本就有些不舍,如今消了疑虑,再看小人泪眼盈盈、显然吓到的模样,他拒绝的话倒不好说出口了。
可是放过这个女人?楚昊禛仔细打量了苏殷一番。
方才没留心,如今细看这女人长得十分好看,甚至比花魁还美上几分。只是性子——
楚昊禛暗暗摇了摇头:真是欠调教。
想到这里他突然对老鸨的提议感兴趣起来:“任意处置?”
老鸨人也爽快:“从今以后她就是大爷的人了,为奴为婢,就是发卖或者乱棍打死,全凭大爷高兴。”
莫名其妙被送出去的苏殷抽了抽嘴角:……
楚昊禛捏着下巴,似乎很满意苏殷脸上的表情。
老鸨见此试探着问道:“那刑部?”
“官还是要报的。”楚昊禛公事公办的说:“在你们楼里遇到了刺客,而且刺客和你们楼里的姑娘关系匪浅这是事实。”
老鸨:“那依大爷的意思?”
最后,老鸨黑着脸退还了皇帝大人在楼里消费的一万两金子,当做皇帝大人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的赔偿金,其中还附带一个赔罪的谢礼——苏殷。
白嫖了花魁的皇帝大人很开心,大度地挥挥手表示,不追究了。
……
自感前途渺茫的苏殷垂下了眼睛,然后向老鸨服软道:“妈妈,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万花楼。”
白白损失了一大笔金子的老鸨,抖抖满是脂粉味的帕子,没理会苏殷,扭着腰就离开了。
留下苏殷立在原地,有些失魂落魄。
这时一个侍卫小跑着来到了楚昊禛的耳边,一阵耳语。
楚昊禛脸色大变,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在屋里转了两圈,然后拿起了床榻旁的外衫,就开始慌慌张张的往身上套,一着急穿反了,一旁随侍的侍卫赶忙上手,却因为慌张笨手笨脚地扯到了楚昊禛的头发。
楚昊禛踹了侍卫一脚,随即动作迅速的自己穿好了外衫,大步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处,却突然折返回来恶狠狠的威胁苏殷道:“你给爷等着。”
然后就匆忙离开了。
屋内的侍卫们也跟着鱼贯而出走了个干净。
苏殷:……
陌浅浅:……
两人四目相对。陌浅浅一脸茫然,而苏殷却想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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