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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待我?”
“这就是今日我要说的重点,你们两个都听好。
没有为什么,无论凡界还是其他地方,都会有毫无根由、随心所欲的恶,防不胜防。”
月昭看他们两个都被她严肃的声调镇住,她很满意,继续说道,
“所以你们,若能力求自强最好,若力有未逮,就提起十二分的防范之心。
否则就是在纵容恶,无异于姑息养奸。”
一字一句敲打在帝江和瑾珵心里。
一只帝江鸟儿,一株灵犀花,虽有人形却还不太懂人的复杂,趁着这次入凡界皇宫,她必须好好给他们上一课。
以后万一她不在,免得这俩被恶人哄了去还给人数钱。
果然两人听完都精神一凛,帝江想的是,那个公主笑起来并不讨人厌,他还要不要记她的仇呢?
而瑾珵听完师父的话,领悟到更深一层意义,提高警觉是以免为恶之滋长提供温床。
月昭看着两人陷入沉思的样子,很好,誓师大会有了个成功的开端。
她又把谢云晴的事说了,由此牵涉到丹炉辗转被献到皇宫里去,定是那人不会用,才美其名曰恩典叫她去展示。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借着入宫的机会,寻找是否有陆篆和青嫄的踪迹。
提到陆篆,帝江先跳起来,乌发间几簇艳丽的羽毛发饰也跟着跳,
“我见着他一定要扇死他!他伤我两次!”要不是那天有两个修士和瑾珵前后夹击,他还说不定会怎么着呢。
“放着我来。你们看见他要先告诉我,谋定而后动。”月昭要亲手灭了他的口才能放心。
而且这俩也不一定抵得过陆篆的邪功。
许久未言的瑾珵清清冷冷开了口,语若冰弦,“师父若是先找到陆篆,也要先告诉我们,谋定而后动,莫要自已单独与他对上。”
月昭一听,那时间怎么来得及,“不用担心我,我有对付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瑾珵眼皮凉凉的一抬,慢慢的说,“师父教我。”
花妖崽子今日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是要往关键的地方去扎人。
月昭看他周身环绕着冷冽的气息,清逸俊朗的面容不带一丝笑意,他往常说话都会带着笑的。
气上来了,月昭站起身来留给他一个背影,“我就不教。”
瑾珵默默垂了眼,那双藏于密长睫毛阴影下的眸子,宛如深夜海洋中的漩涡,幽深又隐含危险。
他似觉得火还不够旺,淡淡的添了句,“那教给帝江。”
帝江若是鸟儿的身形,头顶上的羽毛定要立起来,他深深的感受到目前的状态有些怪异。
带上他干什么?“我一次只能学一样!多了我不学!”他最近练功练的胳膊腿儿都痛。
月昭和瑾珵同时看向他,“谁叫你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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