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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茹神情中透露着焦灼,她双手握住程锦东的小臂,蹲在他身旁,恳求道:“我听说沈家与方家都派了人过去,咱们怎么就不能帮帮然然了?”
“要怎么帮?”程锦东语气平淡的问李桂茹。
李桂茹哑然。
“方家沈家本来就对咱们程家虎视眈眈,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不能出现纰漏。”
“方家沈家的公子是公认的,他们害怕自己儿子有危险,本来就无可厚非。而然然在程家连个案都没有备,无名无份,我们能怎么去帮?”
李桂茹急道:“名份,然然是我们的儿子,有血缘关系,这还不是名份?就算其他不知道,我们告诉他们啊。”
程锦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与程然见过一面。
是的,他与他的亲生儿子见过一面。
这种话说出去,任谁听了,或许都是一个笑话吧,可事实却真是这样。
那一面,程然给程锦东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为了保护自己的老婆,身为一个男人,宁愿被打死,也绝不退后半步,这对于一些豪门的人来说,可能是最大的愚蠢吧。
毕竟很多豪门中人,会把自己看的比天都大,老婆没了可以再娶,自己没了什么都没了。
可程然的这份愚蠢,看在程锦东眼里,确实另一种诠释。
还行,算个男人!这是程锦东对其的第一印象。
“家里那些老家伙们要考察他,我能有什么办法?考察过关了,自然是会给他名份,甚至让他来京城继承家业,可如果考核不过关……”
“考核不过关,就永远不承认然然是我们程家的儿子?”李桂茹也深知个中意思,面色惨淡的说。
程锦东点了点头:“所以,如果我们现在插手,就等于帮了程然,就等于作弊,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考核也就失败了。”
李桂茹苦涩的笑了。
“是不是我们儿子,还需要别人去定,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笑话不笑话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程锦东眉头微微舒展,说:“或许,我们小看了自己这个儿子。”
“?”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方家也好,沈家也好,这次输了。”
“什么?”
……
……
同一时间,江北市开发区的星河夜会二楼。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沈华,也渐渐失去了仅有的一点点耐心,也就在这时,被他派去消愁酒吧的人回来了。
那名手下小声的向他汇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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