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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乔顿时有些愣住了,转过头去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李策一笑,拉着她的手蹲下去,伸入湖水之中,楚乔轻轻地叫了一声,很是惊讶。
李策得意地笑道:“我聪明吧,我一早就遣人埋好了莲藕在下面,又引来温泉的水,一夜之间,花就都开了。”
楚乔掩嘴笑道:“了不起,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使磨推鬼,你钱权都有了,于是连花神都得听你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说法倒新鲜。”李策笑道,“走,跟我来。”
两人沿着石径,一路走到湖边,李策显然对此处十分熟悉,借着淡淡的月光带着楚乔一路上了一只小船,然后站在船头,轻轻地一撑桨,小船徐徐离岸,缓缓地滑入碧湖清池之中。
清风徐徐而来,带着青荷初绽的幽香,烟水十里,浩浩荡荡,万千风荷掩映于水汽之间,月光如洗,清辉濯濯,幽然晃动,好似镜面冰破。
小船穿梭在青碧荷叶之间,大朵的荷花左右推攘。楚乔伸手拂过几朵白荷,睫毛弯弯,静静微笑。
李策放开船桨,坐在船头,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远处的宫灯倒映在池水之中,清澈的水面上浮起大片大片的绢红盈黄,绮丽如雨后彩虹。
楚乔转过头来,对着李策微微一笑,说道:“李策,多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男人的眼睛弯弯的,微微向上挑,带着几分特有的深沉和狡猾。那半眯的眼睛,似乎隐藏了许多东西,也掩盖了许多东西。
“谢谢你这段日子照顾我,若不是你,我也许已经死掉了。”
李策微微一笑,“那你还真该好好谢谢我,救命之恩非比寻常,要不你就别走了,留在卞唐以身相许吧。”
流水舒舒,有淡淡的声音响过,和着他们零星的话语隐没在十里风荷之中。楚乔抬起头来,眼睛明亮地说道:“莲花之美,在于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还能以正常人的思维思考说话,就是莲花的精神。”
李策捧心叹道:“乔乔如此诗才,真是让我越发迷恋了。”
楚乔仰视皎洁的月光,“你迷恋的东西太多了,太贪心可不是一件好事。”
李策站起身来,轻袍大袖随风飘飘,语调清淡地随意说道:“有些东西,却是无论如何也强求不到手的,于是就只好努力多看几眼。”
楚乔略略一惊心,面上不动声色地说道:“莲花败了,可以再开,你强留了它们多开一池,已属难得了。”
李策点头轻叹,“是啊,明年还会再开的。”
小船摇曳,浮萍分了又拢,轻如鸿毛,随波逐流,缓慢游荡。
“燕北很冷吧?”李策突然轻轻叹道,“据说那里常年下雪,难见繁花。”
楚乔仰起头来,看着他修长的背影,语调轻快地说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燕北的莽原如雪、冰山如洗也是难得一景,你若是有朝一日看腻了江南烟雨,也不妨放马边塞,踏雪回回,燕北高原上的美人,定会出你所料,令你心折。”
李策微微一愣,有一刹的失神,随即朗声一笑,说道:“还是你最了解我,什么时候都知道为我着想。”
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小舟轻触岸边,这池子本就不大,这么一会儿,竟然到了头。
两人下了船,然后缓缓地走向宓荷居。月光照在他们身上,是那般洁白、苍凉和萧瑟。两人的影子落在地上,影影绰绰,不断地重合,又分开,重合,再分开,终究越离越远。毕竟,那是两个影子,而且,从不曾牵扯到一处。
转眼间,已经到了宓荷居的门前。两人站在那里,有着一瞬间恍惚的尴尬。李策懒散地靠在一棵石榴树上,殷红的石榴花瓣好似胭脂一般,落了他一身。
李策貌似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太晚了,明早估计起不来了。”
楚乔点头,“你就是懒,今早听秋穗说下了早朝,你还没穿上靴子,唐皇为此还发了火。”
“说那些干吗?”李策挥了挥手,然后说道,“真是不愿意起早,早朝就不能挪到午后吗?麻烦。这样吧,明天一早我派人送你出宫,然后你就出去自生自灭吧,我也不去送你了。”
楚乔点头,“就不劳烦你的大驾了。”
李策笑道:“也好,此行一路遥远,你自己多加保重,若是……”话到此处,突然多了几丝难言的晦涩,李策自嘲地一笑,然后转过身去,嘴角扯出淡淡的纹路,“若是有朝一日,你觉得燕北天寒难耐,也可以考虑回江南休养,此处虽无大漠雄浑,更无草原磊落,却也温暖袭人,适合居住。”
楚乔苦涩一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世间之事,在于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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