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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感觉有冰凉的东西落在脸上,起先是一滴两滴,慢慢的越来越多。
安若木正口干舌燥,也没力气多想,本能地伸出舌头,舔舐落在唇上的水滴。
下雨了,雨水浇在身上,令他因寒冷而颤抖,令他清醒过来。
他张口接了一阵雨水喝,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便摸索着拔下胸口的羽箭,拿到眼前细看。
原来,这箭的箭头是特制的,只要碰到东西,马上花瓣似地张开,里面一圈细小的钩子便牢牢地钩住目标,从远处看来,与真正中箭无异。
安若木长出一口气,心里百感交集。
他是擎正堂的护法之一,知道北国的公主偷越边境,在他国杀人、放火,哪怕没有确凿的证据,谨慎如北王,也绝不会放他回去,给他举报的机会,因此,这船并非驶向薄氤岛,而是带着他驶往鬼门关,这一点,他清楚得很。
而在北国时,从白锦的眼神里,安若木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的,可一来,他保护白锦使其免遭夏远山虐杀只是出于本分,二来,不说北王绝不可能同意,就是同意了,他对白锦也是并无半点心动,更对入赘王室毫无兴趣,可这样的话怎么能直说?他也只好点到即止。
其实开头,安若木以为,白锦只是在感激之下产生的一时的情感,不会持续太久,也不会影响对北王的忠诚,但如今看来,不论是最初动手,还是射杀偷袭的弓箭手,甚至到后来阻止荼戎,坚持要砍断缆绳,白锦似乎是铁了心在违抗王命,一定要放了“救命恩人”。
安若木觉得,成长环境单纯,感情又不甚丰富的白锦,应该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内心的真意,不过,老奸巨猾的北王,肯定是洞悉了所有的。
安若木将羽箭扔进海里。他很感谢白锦为他所做的一切,同时,也很清楚这公主恐怕是好心办了坏事。
正想着,远处隐隐传来划桨的声音。
安若木暗道一声“果然”——什么都知道了的北王,果然是考虑周全,都安排好了。
随着声响而来的是一艘小船,只由两只凌鹄拉着,将目标缩到了最小。
安若木毫无办法,唯有听天由命。
小船到了旁边,上面坐着三个人,都用黑布蒙住头脸,只留一对眼睛。
担架被拉住,拖到最靠近小船的地方。
安若木看到,领头那人举起了匕首。
“喂,那里是什么人?”忽然,雨中传来一声暴喝。
那人立刻收起匕首,但担架仍是没有被放开。
来的船也不大,由七八只凌鹄拉着,乘风破浪,速度飞快。
“喂,问你们呢,什么人?”船头上站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光着脚,一身灰黑的紧身衣湿漉漉地泛着光。
三个黑衣人都没有出声,拖着安若木,想掉头离开。
“等等。”少年一挥手。
有根缆绳自他身后飞出,前端系着的铁钩,不偏不倚,正钩住小船的船头。
“我看他伤得挺重,要不要帮忙?”少年歪着头问道。
“皮肉伤,没事。”领头的人瓮声瓮气地答了。
“有事。”少年的身子往前略倾,往担架上望去,“现在下着雨呢,冷得很,看他这样,怕是撑不了多久。”
领头的人一拱手:“我们的大船就在附近,船上有药和医师,请放我们离开,好让他尽快得到救治。”
“哦?”少年四下里看看,“大船在哪里?”
“我们给个信号就会过来。”领头的人已有些不耐烦,向铁钩伸出手去。
“上面有毒。”少年笑嘻嘻的,像在说一件有趣而又再平常不过的事。
领头的人一惊,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拉过来。”少年下令道。
小船上的三人互相看了看,领头的人眼中多了些狠毒。
少年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只一门心思地盯着担架上的安若木。
“喂,这是谁?”问话时,他似乎想到什么,满脸的不确定,还带着一点点惊讶。
“我是安若木。”安若木认出了这个少年。
就在他话音未落之时,小船上领头的人,和另一个没有执桨的黑衣人猛然跃起,两把匕首一左一右地直袭向离他们最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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