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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头皮要被揪掉了吧!
“别急,就快好了。”
身后的发型师好像又加重了手劲儿,疼的单柯呲牙咧嘴。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们不编这个辫子行——咝——行么?换一个简单一点的发型不好么?”
等了一会儿。身后的人没什么动静,单柯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却被那人强制着。且粗鲁地板正了身体。
“别动!”
“可,可是太疼了啊!”
“疼?呵呵,疼么?”
“当然,我头——喂!”
身后的人下手越来越重,就像要把他手里正攥着的那把头发整片揪下去似的!单柯几度疼的欲哭出来,身体却只能死死地绷着,她隐隐地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那阴柔的嗓音听得她头皮愈发地紧。还有那双手忙碌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空气中流动着某种不安的情绪。
“你怕什么?我还能在这儿吃了你?”
身后的人语气淡淡的,淡淡地讽刺般地笑出了声。他感觉单柯此刻的紧张,渐渐松开了那双恶魔般的手。单柯的眼角一下就从‘唱戏的’掉回到她原本的弧度。
“啧,别动!”
他理所当然的命令着,双手又重新放到单柯的耳朵两侧板着她不听话乱动的头,强行继续牵制。
“我没怕!就是疼了点儿。”
单柯也倔,当真就不动了,她使劲儿地向翻着眼皮,想要够到他的脸。她当真是忘了,这个造型师是长什么样来的?
收回目光,两只眼睛酸痛地泛起眩晕感,隐隐约约中,她看到一个下巴的轮廓,那带着胡茬的圆润,好熟悉。
“喂,白可松我是顾潇,我现在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你现在方便说话么?我听见你那边很乱啊!”
“嗯。我现在很忙,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就一会儿见面再说吧!”
他是真的很忙,甚至接电话的这只手,还是刚刚抽空‘借’出来用的。
“可是见面就来不及了!”顾潇的声音带着火苗一样火急火燎地烧起来,“张千回来了!”
张千,回来了?
白可松一滞,他绕过茶几,尽量避开人群,他把电话举到耳边环视一周才低声说道,“怎么回事。”
“张千回来了,而且就在两个小时前,乔治的尸体居然不翼而飞!”
白可松微微顿了几秒,他皱着眉抬头往三楼看了看,眉头随之皱的更紧,“你等等,我马上过去!”
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
“不需要!”
顾潇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白可松。你听着今天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那你打这个电话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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