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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悠悠担忧极了,惊问:“你究竟怎么了?”
公孙牧气息不稳,脸色异常潮红。
“别问……快去找人。”
此时已经是三更天,客栈下方除了小二在打盹,别无他人。
禛悠悠塞给小二两串铜板,焦急道:“我哥哥他身体不舒服,急需找大夫。麻烦你上楼帮忙扶一把,带带路。”
小二本来不怎么情愿,不过有了钱,很快应允。
“这么晚了,医馆都关门了啊!最近的医馆离这边得有几条街远,得先去找一辆马车。”
禛悠悠连忙道:“我们自己有马车!你速速上楼背我哥!我去牵马车!”
幸好马匹很温顺,她将马车牵了过来。
小二搀扶公孙牧上了车,便道:“我认得路,我来驾车。”
禛悠悠爬上马车,黑蒙蒙中看到公孙牧瘫倒在车壁上,似乎很难受。
她连忙凑过去,道:“阿牧,你撑着点儿!小二已经带我们去找大夫了。”
公孙牧被她一靠近,似乎更痛苦了,艰难开口。
“你——别过来!我怕我会受不住……”
禛悠悠退开一些,皱眉问:“关我什么事啊?你这是旧疾复发吗?怎么突然这样?你懂医术,怎么没法给自己医啊?”
公孙牧鼻尖轻哼:“胡说八道什么……我是无意被花满楼的妓女下了媚药。我身旁没这样的解药,压也压不住。”
啊?!
禛悠悠目瞪口呆。
“你——你怎么会被下药的?你不是说去跟朋友会面吗?”
公孙牧解释:“本来是去喝花酒,大家说说喝喝,倒也没怎么注意。一个女子见我生得好,便来纠缠我,请我留宿,我冷眼拒绝。她便偷偷使了小心机,在我的酒中下药。”
禛悠悠闻言禁不住偷笑。
“你这是不小心惹了桃花债呀!”
公孙牧俊脸一沉,哼骂:“不许乱笑!什么桃花债!要不是看她是女流之辈,我一拳揍死她!”
禛悠悠吐了吐舌头,往外头挪了挪。
“你别激动,好好忍着。”
公孙牧艰难吐气,闭上眼睛,呼气吸气很是急促,显然忍得很是难受。
马车走了一刻钟,小二匆匆去敲门,等了好半晌,终于有人来开门。
人吃五谷杂粮,总会有生病的时候。
被喊醒的大夫很是理解,连忙给公孙牧诊断。
“此等下作的狐媚之药……老朽是第一次遇到,恐怕帮不上忙。请另请高明吧。”
禛悠悠连忙跟小二带着公孙牧去了另一家医馆。
一番折腾后,大夫摇头表示无能。
“公子如此强忍,估计会伤了自身。老朽还是去……青楼找女子相伴吧。”
公孙牧一脸大汗,皱眉挥手。
“回客栈……我要继续泡冷水。”
禛悠悠见大夫们无计可施,不敢再嘲笑他了,慌忙将他带回客栈。
这时,公孙牧已经双眼迷离,双手紧紧握住成拳。
禛悠悠帮忙去提冷水,让小二帮忙脱去他的上衣,将他扔进浴桶中,用冷水泡着。
小二打了哈欠,道:“客官,我得去后厨帮忙了。你照顾好你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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