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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凤姬同阿苏里沐然站在玄冥子的玫瑰花园看着眼前的横躺着的墓碑,上面写着‘挚爱——阿然’
阴凤姬和阿苏里沐然相视一愣,阿苏里沐然自然是知晓自己的师父从未传出来有什么情史传出来的,可是今日这个挚爱,倒是把阿苏里沐然大吃一惊,说到底自己也算是在此处带过时间很久了吧,可是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发现呢?
但是呆愣归呆愣,终究还是开始挖墓,阿苏里沐然看了阴凤姬一眼,示意了一下,可是阴凤姬还是依旧不为所动,阿苏里沐然满脸的不解,难不成他是要自己一个女孩子去挖吗?
阴凤姬丝毫没有理会阿苏里沐然,阿苏里沐然当然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转手就要拨过阴凤姬,是准备说些什么,可是看到阴凤姬的死亡眼神后,就有一丝愣怔了,长了长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悻悻的低头,没有在说话,心中早已经想要锤爆自己的头了,你说自己怎么就忘了他现在不是真真的阴凤姬的事了。
待到阿苏里沐然一个人好不容易把冠冢上的土全部刨开后,看到里面棺材终究还是愣了一下。
出土的竟然是楠木馆,馆外已是上了一层玄色的底子,这棺材的四角戒备死死的钉死,这冠冢的尺寸也是同普通人家的不同的,整整大了一尺有余,一旁站着的阴凤姬随即蹲了下来进行查看,阿苏里沐然蹙着眉毛看着阴凤姬,这是不让翻身的景象。
阴凤姬冷眼看了这馆一眼,一挥手,那棺材墓立马被劈开,那红色的被褥左一层有一层的盖在尸体的身上,阿苏里沐然颤颤巍巍的掀开那一层层的被褥绢布,蚕丝,最后一层贴身的绢布,阿苏里沐然实在是没有胆量掀了起来,因为绢布下面透着一丝奇异的光芒,让阿苏里沐然无法去下手,终究,还是要掀开的。
一头如丝缎般的金发,无序又好似有意的散落在肩头,那上半身雪白纤细的皮肤,有着修长的臂膀,坚挺的双峰用蓝紫色的扇贝掩盖着私密之处,胸口的地方,有三片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嵌入内里,原来发光的东西便是此物了。
纤细羸弱的腰还透着那不明所以的淡粉色,纤腰的下方,确是蓝紫色交织的鱼菱,但是心脏的口处像是一个偌大的黑洞一样,流淌着奇怪的液体,深蓝色中还浅浅的散发着金色。
“蛟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出蛟绡纱,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入水不濡。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阴凤姬缓缓地道出这一句话,阿苏里沐然瞪着双眼,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鲛人?
阿苏里沐然想起来,从怀中掏出了那用明贵地龙绡包裹的那个锦盒,阿苏里沐然心中还是由一个很不好地想法,但是,没有退路,只能颤巍巍地打开。
“呕~”阿苏里沐然不可思议地看着锦盒里的东西,那蓝色地心脏和鲜红地相交地心脏还在激烈的跳动着。
阴凤姬随手便把那冠冢里女尸脸上盖着的红纱掀起,里面的连终究还是让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依然一副艳丽惊俗之资。
陡然,把那心脏放回体内,那娇艳地双唇轻吐,口中的浑然一体地白色珠子露了出来。
阿苏里沐然眼皮剧烈抖动起来,这是最后地一滴鲛人泪,价值连城,可让腐尸依然如初。可是,阿苏里沐然看向一旁的铁器,竟然是想要保存长存,可是为何还要用铁器,控制往生啊。
只见阴凤姬伸手吸出那口中地珠子,另一只手一翻,便把那眼睛和嘴再一次合上,也拿出一旁铸就地铁制短刀,短刀下压着地确是折叠了好几寸地龙绡,把面前的红布取下,那龙绡伏在那精美地眸子上,一跃而上,抬手间便又再次物归原位了。
只是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阿苏里沐然当然是不知阴凤姬如何了,斟酌上前,是否要去询问,阴凤姬覆手而去,阿苏里沐然当然没有去自讨那没趣之处。
--容善府内--
醒来地容善,身上地衣物本就轻薄,随意扯了一件紫粉色地袍子便站在窗口了,外面那丫头片子看到容善就这般站在窗前,额前还蒙了一层薄薄地细汗。
起风了,一阵风吹来,虽是没了冬日里的刺骨,早已经过了清明时节,也变了暖和了起来,竟是不似往年间那般暖和。
正在出神之际,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地雨,顺便还刚刚明艳的天气,变得暗了起来,春雷说到底还是不似夏日那般劲大。
伸出手去,北方说到底还是同南方不像地,这雨不一会儿下的竟像是豆大的珠子砸向地面时地那样,变得急,变得大了起来,不知是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眼前地桃树上窝着一个翩翩地少年,那少年与自己梦中菩提树下的少年竟是重合了起来。
终究是春风吹不散,这梦中地余味儿,容善深吸一口伴随着泥土香的空气,顿时觉得沁人心脾了起来,看到树上的人看向自己,容善冲那树温润一笑,抬起那斗篷下宽松衣裳里的藕臂,就要招手让他进来,这一幕不知道为何,竟是变成了一份美丽的画。
刘聪看着容善现在的样子,长发没有高高的束起,不经意间散落在腰间,那白皙的脸庞,上的眼睛如同是蒙了一层薄雾一般,雕着凤凰于飞的窗子,也慢慢的和容善形成了一幅觉美的画。
容善看着眼前的人自己招手也不理,便也就作罢,转身向软榻上走去,一阵冷风带进来了一道桃花香,随后身体就像失重了一般,腾空而起,容善刚要惊呼一声,便堪堪的忍住,偏头看向窗外,只见窗子早已经关的严严的,这才出了一口气。
耳旁的一个声音突然间响起,“怎的学下了,赤脚踩地的习惯?那人回来穿的少了些,本就受了风寒,今日还这般样子吹冷风。
刘聪抱起容善一点也没有想要把容善往暖阁上放的想法,就这样站在屋子的正中央,看到容善也没有推开自己地意思,心下确是高兴的很。
“刘公子,再不把我放到软榻上,怕是一会儿我的病更甚了。”容善的话倒是让刘聪耳根子一红。
把容善恋恋不舍的放在软榻上后,找来绣着飞鹤的褥子给容善盖上,盖的时候看着容善那白皙纤细的脚踝,而脚踝下的脚依然被冻得通红。容善看到刘聪这般盯着自己的脚看,便心下羞耻,缩了回去,刘聪看着一幕倒是没做什么太大反应,盖上后转身湿了一块绢布,掀起褥子一脚,向里掏去。
容善急着向后缩去,可是奈何软榻地方太小,自己的脚踝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起,刘聪不由分说的把那只脚放在自己的怀中,那细细的绢布,擦拭了起来,傅有磁性的声音说到:“真是个邋遢的死丫头,脚在地上来回踩了这么多遍,就这么的在软榻上踩?”
容善被绢布的病冷颤了一下,听到刘聪的话,终究还是有些羞了,也不知道是春雨带着这股子困劲儿,还是因为赶上了风寒,浑身没有半分力气,任由着刘聪为自己擦拭着脚,也懒得挣扎,擦完一只脚,慵懒的把另一只脚也擦了起来。
刘聪似乎也是没有其他的异议,一边擦拭着,一边若有若无的说到,“这身子骨倒真的是寒得很。”
容善乖巧的点点头,之前自己体寒,月事有些不准,找来大夫,大夫好像也是这个样子说的。刘聪的手顺势捏向了容善的脚心,容善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一下,随机立即想要把脚抽回来。
却也被刘聪的大手死死的钳住,道了一句:“乖~,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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