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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说什么?”王曾喜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王曾亮忍着胸口的疼痛勉强弯腰换了鞋:“我说我不分了。”
“不分了?”
“对。”
王曾喜傻了:“你说什么呢?你都让我去传话了,又说不分了?怎么着,你还想戴原谅色帽子跟他继续过是吗?”
今天一大早就被王曾亮叫过来接他出院,说要跟他说个事,他一听王曾亮不死乞白赖地装病住院了,还以为是想开了,没想到竟然是说这个?意思是继续给人当舔狗呗?被绿了也坚持舔?
王曾喜回过神来,气得指着他鼻子骂:“我看你王曾亮脑子是被驴踢了,都抓着人出轨了,亲眼看见了,还不死心,我就不知道那个邹黎给你下什么蛊了,是给你喝药了还是给你贴符扎小人了?你怎么回事啊?眼看着是个火坑你还跳啊?王曾亮啊!王曾亮!”
门外刚说好过来检查收房的护士长给王曾喜一通吼吓得往后退了出去。
王曾亮看了一眼,说:“回去说。”
这两天出事住院,王曾亮依然工作电话不断。前两天他心情着实差电话都是挑着接的,有一部分他不乐意接的就没接,导致这两天不少人对他有意见,其中有个看人情面子接的一个私人餐厅的活儿,活小钱少还破事多。
餐厅老板是个娘里娘气的年轻男人,油头粉面描眉扫唇的,动不动穿一身明星同款挎包出街,项链手链搞起,踮着脚学猫走路,说话捏着个嗓子一个字咬得千回又百转,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搞同性恋的。
王曾亮当初也就是不知道这人是个同性恋,要知道他也不乐意接。倒不是歧视,更不可能是担心邹黎吃醋,而是因为这个圈子里的人没脸没皮的实在是多。虽说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再怎么样也不会去搞人家有对象有家室的,但这圈子里某些害群之马就不一样了,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把多人运动当时髦的比比皆是,而且一个个肤浅得要命,什么玩意儿颜色都敢往脸上身上造、往身上堆,练一堆形似的肌肉就开始健身房晒照,就差在屁股上写几个“求大几把来搞”的大字了。
作为一个年轻有钱长得还不算差,颇有些直男范儿的“钻石王老五”,王曾亮身边就没少过这种奇葩。有的脸皮薄,被阴阳怪气几句就走了,但不管他怎么拒绝,总还是有一些自信心爆棚的愿意倒贴。
比如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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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昨天不接我电话啊?你那个工人差点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你知不知道啊?你知道他骂的是谁吗?那可是我专门从一个四星级酒店请来的师傅,万一给我得罪走了他担得起吗?”
电话一接,对面那尖细的声音就喋喋不休地抱怨开了,整整五分钟气都不喘一口,停都不带停的,听得出真是气狠了。
换了往常王曾亮可能不管三七二十一管你是祖宗是客户就骂回去了,但今天意外地沉默,他把手机开了外放,放在腿上听。前头开车的出租司机都忍不住被他手机里那个喋喋不休的娘炮声儿给吸引得连连看后视镜。
王曾喜在旁边也被吵得头大,想给王曾亮使眼色让他说点什么,结果王曾亮一直看窗外。他只好“咳咳”假意咳嗽两声,让对方知道这边不止一个人。
果不其然,那头听见他的咳嗽声了,一下闭了嘴。
“亮哥,你怎么了?感冒了?”那头犹疑片刻,问道,“怎么嗓子都不对了,声音有点变呢,没事吧你?”
得,搞错人了。王曾喜确实音色跟王曾亮有些像,只不过王曾亮更哑更沉一些。
“亮哥?亮哥?怎么不说话了?”前面不让说的是他,现在嫌人不说的也是他。
王曾喜踢了踢王曾亮。
王曾亮把电话接起来:“你还想我说什么?让我替那个工人给厨师道歉?你把电话发来,我道,行了吗?”
王曾喜在旁边想,社畜的忍耐力真是不同凡响,难怪能忍得了邹黎那种人。
电话那边顿了顿:“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人师傅心眼儿也没那么小。”
“那你什么意思?你要想换工人也行,但我得提前说好,是你之前说的要我这里最好的水电工去给你做,那个水电工就是我这里水平最好的,之后换了不要再说我没给你派好工人了……”
“哎哟亮哥,你说什么嘛,我没让你换。”
“……”
“我真不是那意思,你这水电工水平是挺好的,我爸过来看都说人做得好,没想换,我就是……”
这娘炮就一个婆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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