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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毕业后他第一次主动联系简宁。那时的他把大学里炒股的钱拿出来开始跑外贸,不说小有成就,但至少比很多刚毕业的大学生都强了很多。他是诚心想帮助简宁,以一个朋友的身份。那时的他比学校的时候少了很多浮躁的心思,也是真的把简宁当成朋友来对待的。他帮她在自己住的小区找了房子安定下来,知道她在考注册会计师,为她找参考资料,有时候他回滨江市也会顺路载简宁。也就仅次于这样了,两个人磊落得就好像只是老同学和朋友,至少在霍别然当时的女友琪琪看来是这样的。霍别然很少单独跟简宁相处,大多关于简宁的事情都是琪琪告诉他的。琪琪很喜欢简宁,总是在他面前说简宁姐身上有股安定人心的力量。霍别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理作祟,好像那么一个人在他附近生活着,他知道她过得很好,也就够了。他不再有那么多迤逦的心思,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赚钱上。如果就是这样,那也没什么不好,并非所有情窦初开的萌动都能得到善终,修不成情侣,修成朋友那也很好。他以为自己做得到。
直到有一天,高中有几个在西市工作的朋友说是一起出来聚聚。吃完饭唱了歌出来,霍别然送简宁回家,这还是他第一次单独进简宁住的地方。茶几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芝华士,露台上整整齐齐排了两三列的空酒瓶。霍别然拿起酒瓶,皱着眉头问她,“你酗酒?”
简宁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两罐啤酒,“喝吗?”
他一直都知道简宁能喝,但不知道她居然会一个人在家里喝那么多酒,冰箱里除了酒什么都没有。难道跟吴秋明分手让她这么痛苦?
当下他什么都没说,接过简宁递过来的啤酒喝了一口。接着,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喝完了冰箱里的啤酒,茶几上的半瓶芝华士,简宁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出一瓶诗仙太白,“看,还有!”
他知道她已经醉了,但却没有阻止。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简宁的崩溃,她一边哭一边笑,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着。
“霍别然,你知不知道小时候我很喜欢你呀?我一直很讨厌别人叫我是暴发户的女儿,只有你不讨厌我,呵呵。你说我们永远都不长大该多好啊!我请你去游戏厅打游戏,我帮你抄作业,你说好不好?”
他喝了一口酒,干干地回答了一句“好。”他的思绪飘得很远,他不知道醉后的简宁那句喜欢,到底跟自己想要的喜欢有什么区别,但是已经足够让他震动了。可是,是不是已经太迟了?
“有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我梦见我爸就倒挂在我房间的那个窗台上,他眼睛睁得那么大,看着我,我好害怕,好害怕,霍别然,霍别然,你那个时候在哪里?”简宁哭了,哭得一塌糊涂。霍别然情难自已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头发,额头,甚至是眼泪,低声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这些事情,他都是知道的。可是那时的他忙着跟她赌气,他压根不知道那看似冷漠倔强的女孩如何度过那段非人的时期。98年的那场洪水不仅让很多人失去生命,一夜之间囤积了成千上万货物的商贸市场瞬间成为一片汪洋。其中就有简宁的父亲,价值上千万的烟草被一场大水冲得一干二净。一个月之后报纸上刊登了一条新闻——《曾经百万富翁一贫如洗,不堪负债上吊自杀》,新闻冰冷,字字如昨。
霍别然看着怀里哭泣崩溃的少女,那时的他要看了报纸才知道的消息对于当时的简宁来说是怎样的一种劫难。他不清楚,非要过了若干年之后他能体会个中滋味,可仅仅只是那万分之一的感同身受,就足以让他羞愧难忍。
简宁的哭泣和眼泪,就像是一层一层重重裹着的纱布,撕开了他自以为安全的距离。他情不自禁地亲吻她,像对待少时最亲爱的瑰宝,他的舌尖品尝着她口腔里的苦涩,像是在回味着那些莽撞互伤的时光,他终于清醒地意识到,他永远都不可能把简宁当成所谓的朋友。他想要她,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他知道她已经醉了,否则不会失态到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她的苦只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靠酒精来缓解和麻醉。她总是在他面前装得若无其事,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
那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夜晚,霍别然只听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当自己的手抚摸上那微微泛红的肌肤时,他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抖。
他明明听见她的痛呼,看见她紧紧锁着的眉头,他明明感觉到那干涩的甬道对自己的拒绝,他明明知道身下的那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汗一滴滴从脸上滑下来,他都不用看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狰狞,青筋在额头跳跃着,他恨不得把身下的女孩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和着血肉还有魂灵。
房间里充斥着酒精和性爱的味道,间或还有一两声呻吟。他拥着她,反复地亲吻着,在她身上烙满了属于自己的痕迹,他一整夜都没有合眼,兴奋得像一头野兽,他把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蛰伏着,亲吻着她一直紧皱的眉头,一直在她耳边呢喃着连自己也听不清楚的胡言乱语。十多年来的倾慕,压抑,矛盾,别扭还有那种求而不得的心情就像是泛滥的洪水将他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中,他伏在她的身上,啃咬着她的肌肤,终于明白销魂蚀骨的那句话真正含义,因为那一刻,他真的觉得死在她的身上也值了。
再长的夜总有尽头,直到天光渐亮,霍别然才觉得沸腾的血液渐渐平息,随之而来的是与激情混乱的夜晚截然相反的冰冷现实。接下来,该怎么办?
其实简宁醒的时候,霍别然就知道了。但是他一直没动,他能从她的呼吸声中判断她的惊恐和强制的冷静,起床时那声逸出喉间的痛呼。然后,他睁开眼,躺在床上,像是在等待判决的一个罪人。
他听见简宁对他说,“霍别然,现在我们连朋友都没的做了。”
他居然一点都不吃惊,也不愤怒,好像也没什么值得伤心的。那句话其实跟六年前在火车上简宁说的那句话意思都差不多。她活得太清醒,所以固执地把他排除在生命之外。他以前不懂她的拒绝,会觉得受伤,其实他现在也不懂,但痛感却不如当年那么强烈,或许是麻木了,又或许这句话分明就在他意料之中。她说的对,他们再也不会是朋友。
他什么也没说,穿上衣服就离开了。像一个连嫖资都吝啬的嫖客。他知道那一刻他的背影肯定落魄得像一条狗。
霍别然想到这里,只觉得一阵气闷。好像每一次,他都跟不上她的脚步,他总是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所以在该陪在她身边的时候,他选择远离;在需要强势的时候,他选择躲避。他以为只有自己那颗心才是伤痕累累,满目苍夷,其实,他一直都在犯错。他以前不懂,现在也不懂。就这么闯入她的生命,摧毁她一直渴望的和平安宁,这是她想要的吗?
霍别然犹豫了。
那次饭局之后,霍别然就没有在公司里碰见过简宁,虽然他知道她就在那里,但是却再也没有主动跟她碰面。其实现在的他,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就可以把简宁的生活完全颠覆,棋局已经布好,他却在落子的那一瞬间犹豫了。是啊,那又如何呢?她再一次的流离失所,被自己坚信的安定说抛弃,被他活生生掀开那层自以为安稳的壳,露出脆弱不堪的软肉,然后他就可以再一次趁虚而入了吗?像五年前那样?但那又能怎样呢?她会不会还是像上次一样决绝地离开,再一次告诉她,就算她爱上阿猫阿狗也不会选择他?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暗暗蕴藉的勇气居然在一个照面简单几句话之后就烟消云散了。
如果这样的生活,就是她想要的,那么就这样放手,值不值得?
那之后没几天,就是元旦了。霍别然即使再忙,逢年过节都是要回老家的,恰好几个在外地上班的老同学也回老家过元旦,几个人约着隔天一起吃个晚饭随便聚一聚。霍别然神使鬼差地来了一句,“叫上简宁吧,她应该也回来了。”
“简宁?很久都没有联系了,你那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霍别然愣了会神,“那算了吧,我也没有。”
当天聚会的还是那几个老同学,有的去了上海,有的在北京,还有几个是大学毕业之后回到滨江市上班的,虽然大家各有各的生活圈子,但聊起读书时候的那些事儿,还是有说不完的话,几个人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霍别然,想当年读高中那会,你可是我们班最早谈恋爱的啊,没想到现在还打着光棍。”说话的是以前高中班上的团支书,现在在滨江中学教书,也就是他们的母校。
“怎么?后悔结婚早了?”
“就算没结婚,我也没戏啊。谁不知道当年霍校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一心只念一支花啊!”
“你说简宁啊?那哪能啊!人早就结婚了。也?对了,你不是说简宁回来了么?怎么?你们一直没联系?”
霍别然闷闷地喝着酒,笑着也没答话。
“不过,我倒是见过她妈妈,就住在城西的临江小区,上次简宁回来办身份证的时候我还碰到过她一次,跟她妈一起的,就聊了两句,我才知道她家搬到临江小区去了。哎,你说人这辈子还真是三穷三富不到老啊,要不是她爸出了事,现在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光景。”
“临江小区?”霍别然问。
“你没去过?前几年刚修好的楼盘,政府的安居工程。好像是简宁给她妈买的房子,前几年她妈还一直租房子住呢,我要不是在户籍处,我也不知道她住哪儿。”
吃完饭,霍别然借口头疼没跟他们一起去唱歌,说是要散散酒气,结果走着走着就到了临江小区门口。
小区不大,门口的保安形同虚设,他径直走进去,随便找了个花台坐下,抬头看了看那密密麻麻的房子,也不知道哪个窗户里有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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