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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接连换了三次马匹,伴着天降小雪,于次日辰时,牵马入城。
由于一天一夜没进食,两人寻了一处客栈。
不巧,在一处客栈门口,遇到一位被打的浑身是血的老汉。
由于饥肠辘辘,赵云直接将缰绳递给小厮,正要走进客栈,发现荀攸只是看着地上的老汉。
赵云唤了一声,回神的荀攸面上布满疑色,继而随赵云进入客栈。
不多时,荀攸本能的看了看四周,发觉没有异常,便道出心中疑惑——
“子龙,刚刚那老汉,你可觉得有些不一样?”
喝酒暖和身子的赵云,不解的摇了摇头,“不知公达何意?”
“那老汉浑身是血,竟然没有惊动张虎、陈生,岂不怪哉!”
话毕,捋过胡须的荀攸,也喝了一口杯中酒。
张、陈二人是农民起义,按理说,心中装着百姓,自然会为百姓做主。
正待再度喝酒的赵云,听了这话,也觉得不对劲,“公达说的没错,显然那老汉没有报官。”
“不对不对,就算没有报官,身为百姓父母的张、陈二人,又岂会不知?”
“莫非……是张、陈二人动的手?”
“不可能,只因得民心,二人才会据守襄阳,又岂会做出此等事?”
赵云摇了摇头,喝光杯中酒,轻笑着说:“公达好生无趣,还是去办主公交代的事吧!”
荀攸清楚刘辩交代的事重要,可仍旧对那浑身是血的老汉产生怀疑。
少顷,两人冒雪会见张虎、陈生。
不消一刻钟的时间,经过士卒通传,两人走进官邸。
很快,见到二人,荀攸、赵云上前作揖行礼,“在下颍川荀攸,常山赵云,见过二位将军。”
张、陈二人没当回事儿,也没让荀、赵坐下。
陈生的话音小有不快,“你二人到此,何事啊?”
为了保全刘辩,加上身在对方的地盘,荀攸没说奉主公之命,前来招安之类的话。
“二位据守襄阳,深得民心,更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只是……”
“只是什么?”
“在下,不敢说。”
闻言,张虎、陈生互看一眼,继而张虎说:“说吧,本将不会怪你。”
荀攸强行挤出一丝笑意,“二位在襄阳百姓眼中是大英雄,真豪杰,可张将军在天下人的眼里却是,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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