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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工作人员赶紧说道:“不瞒您说,我们是全天二十四小时看着房子,所以我们平时也住在这里,那是老林的老婆。”
老林就是刚才那个说话的工作人员。
老林五十出头,两鬓已经有些发白,模样很沧桑,一看就是个吃过苦的人。
我一端详,就问:“你家孩子出事儿了?”
这话一出口,老林尴尬的笑容一下就被冻住了,嘴唇一张:“你,你怎么……”
他财帛宫,父母宫都很一般,基本可以断定是个劳碌命,老板们都爱雇佣这种员工,脏活累活不怕苦,一看这辈子就没享过什么福,唯一可喜的是下巴还算丰厚,说明住房不愁。
这种人一般来说一辈子没有大成就,可也没什么大灾,生活按理说,跟地平线一样毫无起伏。
有人可能觉得这种日子窒息,可老林的眼距也不宽,是个安分守己的汉子,倒是喜欢这种风平浪静。
而现在,老林的子女宫下陷,是个非常浓重的黑色,他们家孩子,只怕现在命在旦夕,他老婆才哭成了那样。
老林一听这话,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张了半天嘴没说出话来,一着急,就给我跪下了。
他岁数能当我伯伯,给我跪必定折寿,我赶紧就把老林给拉起来了:“有话好好说,我受不起。”
可老林特别执拗,怎么拉也拉不起来,大声说道:“我也不会说话,可您一张嘴,就把我儿子的事情给说出来,还能让大老板另眼相看,那肯定也不是一般人,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那股子黑气主邪——他儿子沾染的是不好的东西。
真要是这样,那就是一桩功德啊。
最难的玄武局都快出现在眼前了,怎么也得赶紧升上天阶,这事儿不能不管。
于是我就答应了下来:“那你把事儿跟我说说,我一定尽力。”
老林别提多高兴了,赶紧就把我们带进去了,还擦了擦眼泪:“儿子,就是我们两口子的命根子……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我们两口子,也活不了了。”
这个房子一切都还是二十年前的款式,因为范健康嘱咐了,这里只能维持原状,其他哪里也不能动,所以一进去,跟穿越到了二十年前一样。
他们这些管理人员,就住在里面——有人住的房子有活气,不爱坏。
我也没忘来这里的目的,一进去就开始观察宝气,可这么一细看,心里猛地就沉下去了。
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宝气!
卧槽,怎么回事,难道那个东西被人捷足先登,取走了?
可这也不可能啊,这事儿只有范健康自己知道,谁能拿走?
我立马就再问了一次,这地方有没有人动过土?
老林没听明白,连忙说没有啊,大老板发话了,他身上掉块肉,都不敢让房子少一粒土,不可能有人动过。
这就更怪了,东西呢?
我看了一圈都没有,也皱了眉头。
程星河看出来了,问我什么情况,我一说,程星河也愣了,嘀咕着:“妈的,没动过土,怎么没的,还能有东西隔空取物?”
我一寻思,老林儿子既然一直住在这里,那老林儿子身上的怪事儿,跟那个门主留下的东西,会不会有关联?
老林看着我们这个表情,也挺紧张,我就让他继续领着我们往里走。
这地方虽然设施陈旧,但是并不小,穿过了花木扶疏的天井,哭声就是从后排房子传来的。
过去一瞅,一个中年妇女蓬头垢面,一脑袋黄头发炸着,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脸了,眼头上还挂着点眼屎,嗓子已经劈了,但还在嗷嗷的哭——她手里捧着的,是个大红荣誉证书。
老林见状,一拍大腿:“我就忘了把那个给收起来了——又让她给看见了。”
而中年妇女见到我们,跟看见了什么希
望似得,立马抱住证书,站了起来:“林涛找到没有?”
老林摇摇头,中年妇女眼角一下就垂了,大嘴一张又要号哭:“涛子,你到底上哪儿去了,你回来啊,妈没了你,活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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