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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河听见了,也转过了脸来,显然也吓了一跳,盯着镜子就找,可镜子里的白藿香现如今一脸不自然,跟镜子外面的没什么差距。
哑巴兰也跟着找,可镜子现如今怎么看都是个普普通通的镜子——除了比一般的镜子大上许多。
我也过去检查了一遍,镜中人跟我们做着一模一样的表情,一模一样的动作,确实没再出现什么异常。
程星河找的眼睛都酸了,回头就看着白藿香:“哎,正气水,刚才会不会是你太紧张了,脸上抽筋,你自己觉不出来,才说你没笑?”
白藿香很不高兴:“没笑就是没笑,我一个做鬼医的,觉不出自己有没有抽筋?”
程星河答道:“这是真龙穴,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咱们一路上生死疲劳,看错了也没什么——这地方本来就步步惊心了,看错了那不是更省事儿,咱就继续找进去救人的法子了。”
白藿香厉声说道:“没错就是没错——你疑心我没有你这种眼睛,说的话没分量?这镜子肯定不对!”
程星河就是这个意思,觉得要发现也得是自己这个二郎眼,怎么轮的到白藿香?
不过明面肯定拗不过她,真惹急了还要吃针,就转脸看我,意思让我安抚安抚她。
白藿香也带着气看着我,想看看我信谁。
我说大家先别着急,我倒是觉得,小心点没错,再说了,这地方横着个镜子,本来就不是正常现象。
杨一鸥也赶紧点头:“就是就是,我们长老也说过,多一个心眼儿多一年寿。”
白藿香这才松了口气,我从镜子里也看到,她看着我,是一种“我就知道你信我”的表情,看着杨一鸥,也是个“这小子还不算傻”的嘉许眼神,接着,看程星河,又是个挑衅的眼神。跟平时的她并没有区别。
程星河摆了摆手,心里不服,只能装出个好男不跟女斗的样子。
镜子里面的我们,神态各异——程星河皱着眉头,白藿香有了几分得意,越带着些紧张,哑巴兰张着嘴,盯着镜子在发呆,杨一鸥不知道是不是近视,一直眯着眼睛找细节,安大全靠在灰白驴上,像是一切跟他都没什么关系,
赤玲倒是高高兴兴的,在镜子面前又是转圈又是跳舞,还时不时露出舌头做鬼脸。
至少现在看上去,镜子的群像,都没什么问题。
于是我也去敲镜子,想找找端倪。
没有什么异物更好,专心破开,真正的地宫,就在后面了。
其实,镜子在风水阵上,用的非常多——主要是起到了一个防护,反伤的作用。
比如处于煞位的宅子,在正门口挂个镜子,镜面朝外,那就能把不好的东西给弹回去,而要是屋里闹邪祟,关键的位置挂一个镜面朝着内宅的镜子,那屋里的邪祟也会被镜子给驱逐出去。
真龙穴是四相局的最中心,这地方的镜子,自然也不可能就是让你照的。
不过找了一圈,我确实也没再看见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程星河就开始催我:“七星,咱们想辙打破这玩意儿进去吧——刚才我们没顶用,你用斩须刀试试。”
我点了点头,估算出了一个安全的位置,让他们先过去躲开,安大全却靠在驴上装睡。
推他也不动,就听见他喃喃的跟说梦话似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一寻思,就拉他的驴。
可他那驴也怪——跟铁铸的一样,怎么拉也拉不动。
看来他是铁了心的不走。
也罢,反正他本事那么大,什么也不怕。
我估算了一下合适的位置,握住斩须刀,积蓄出了金龙气,对着那个位置就劈过去了。
这个力道,别说是镜子了,哪怕劈开一道墙,都不是什么问题。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道疾风在斩须刀的锋芒处凝聚,如同凝雷聚电,炸在了青铜镜面上!
镜子里镜子外,两道真龙气,咣的一声,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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