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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历心不在焉:“什么?”
“东子今天生日。”
他声音越发哑了:“忘了。”腹上,一双微凉的手在作乱,四处点火,他没了力气,躺在沙发上,把手机拿远了些,轻喘着。
电话那头已经换了人。
陆启东的大嗓门砸过来:“容历,你是不是兄弟!五天前我就跟你说了,三天前也说了,你居然还忘了,我要跟你绝交!”
容历回得很敷衍:“嗯,绝交。”
陆启东:“……”
要是不拒绝,是不是显得他很怂?
“咔哒——”
容历的皮带被解开了,他身体僵住。
陆启东为了显得不怂,气势汹汹在那边嚎:“容历,你给老子听着,老子——”
微凉的手顺着容历的腹,往下。
“嗯~”
一个字符从他唇角溢出来,音色里有三分压抑,三分克制,剩余的尽是欢愉。
陆启东愣了一下:“什么声音?!”
“嘟嘟嘟嘟嘟……”
手机已经被挂断了。
陆启东懵逼了老半天,看了看已经暗屏的手机,虚踹了旁边的霍常寻一脚:“我好像听到了容历叫·床的声音?”
稀奇了,容历还会叫·床。
霍常寻给纪菱染拿了杯没有酒精的饮料:“怎么叫的?”
陆启东回味了一下,再高度总结:“特别受。”
包厢里灯光昏暗,纪菱染没怎么听清楚霍常寻在说什么,仰着下巴看他,目光有些茫然。
他笑着捂住她的耳朵,瞥了陆启东一眼,不大正经地扔了句:“学一句来听听。”
陆启东清了清嗓子:“嗯嗯……啊啊~”
学的那叫一个矫揉造作。
霍常寻一脚过去,笑骂他恶心。
“嗯……”
容历抿紧唇,闷哼了声,声音哑得一塌糊涂:“阿禾……”
萧荆禾手上动作停了,窝在他怀里抬头:“不舒服吗?”
他俯在她耳边轻喘,衣衫不整,领口下的锁骨透着淡淡的一层红,呼吸急促:“去房间。”
屋里没有开灯,窗外最后一抹余晖落在窗台,绿萝的藤爬上了窗,橘色的光落下,折了一地斑驳。
她摇头,不肯去房间,趴在容历身上:“就在这。”
说完,手开始作乱。
她未经人事,莽莽撞撞的,不太知轻重,也不懂技巧,可是,只要她动动,碰一碰,都能要了他的命。
身体极致的欢愉,让他思考不了,一波一波的情潮来势汹汹,他喘得急,身子越来越热,一低头,撞进她目光里。
她瞳孔里全是他的影子,情动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挡住她的目光:“别看我。”
情难自禁,他完全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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