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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他们李家的姑爷,没有那么轻松的。
何瑜看了会儿他,走了。
“你说他有秘密?”
李南风听完何瑜对李挚所言所行的描述,手里的针线停了下来,“莫不是他在外有什么情况?”
“那倒不至于。”何瑜咳嗽着。
“那他高兴个啥?亲妹子要出嫁了,他不是应该难过得肝肠寸断才是吗?”
“可能还没到肝肠寸断的时候吧,”何瑜托腮,“还有半个月呢,要不你容他酝酿酝酿?”
李南风点头,恩准了。
沉浸在即将成亲的喜悦里的晏衡,每日除了当差便是视察新房进度,并没有想到防范新婚结亲还潜伏着“危机”。
眼看日子一天天临近,王府一切准备就绪,他也跟兵部告了假,准备安心安意当他的新郎倌。
这日却接到消息,说是高将军也进京来了。
晏衡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高将军”是高贻。可按说高贻被削了世子位就该好好在咸宁在呆着,怎么忽然上京来了?
“据说正是来赴世子和世子妃的喜宴的。高将军是世子妃的表兄,而且早前世子妃还帮过高将军的大忙,于情于理他该当前来。”
阿蛮说的这些晏衡都知道,他只是奇怪,高贻是怎么说服皇上下旨允他进京的?
晏衡隐隐嗅到了一点不寻常的气息,不过婚礼在即,天大的事也得等他成了亲再说。
婚期是四月初八,初七这日便开始上太师府来催妆。高贻和袁缜果然都在。
晏衡原本想邀请袁缜帮他催妆来着,但袁缜说他曾经在李家寄居过,而且他姑姑又是李南风的舅母,所以他只能算是李南风的娘家人,不能站在男方来催妆。
晏衡觉得他说的竟有点道理……
这一日大家客客气气,嫁妆顺利地抬走了,女方这边还纷纷道了几声恭喜,李挚和霭地跟晏衡唠了几句家常,俨然一个沉稳大气的长兄。
但越是这样,晏衡心里就越有点打鼓,别人倒罢,李挚怎么可能对他这么亲厚呢?
“你们——没什么阴谋吧?”临行前他到底忍不住掉头,眯眼看起了他们。
李挚端着茶看过来,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袁缜也上上下下地瞅着他,仿佛他说了什么滑稽可笑的话。
“你想多了,”还是高贻仁慈,看在当初找到明慧,他也出了力的份上,给了个回应给他,“赶紧抬着嫁妆回去,今儿晚上好好歇着,把精神养好,到明儿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晏衡轮番再把他们瞅了一轮,总觉得他们有鬼。可又实在也想不出来他们能干嘛,难不成还能把李南风锁起来不让上轿?
但就是他们想锁,李存睿也不会答应吧,舍不得女儿是一回事,要拦他女儿的喜轿,那不是跟他李太师过不去吗?
再瞅了他们一会儿,他翻身上马,说道:“那哥几个,咱就明儿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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