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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队就开门见山了,手铐拿出来:“你们涉嫌一起故意杀人案,现在要紧急逮捕你们,有话要说吗?有的话我们的同事会帮你们记录。”
父女俩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
程队直接让底下弟兄把人带走,并且,现场搜查。
刑侦队的人走后,下人才去了书房:“董事长。”里面没有声音,下人不敢进去,便在门口说,“先生和大小姐都被警方的人带走了。”
屋里,骆怀雨拉开抽屉最下面一层,拿出文件袋,他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狠狠摔到了地上。
警局。
邢副队和张文一同从审讯室出来。
程队问:“审完了?”
张文说:“审完了。”
“怎么说?”
邢副队去倒了杯水,张文挑了把桌子就桌坐下:“都不认,父女俩跟商量好了似的,口供一模一样,说到那儿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法医那边的报告还没出来,口供的真实性目前还不好说。
程队又问:“有没有说,他们为什么去那?”
张文耸耸肩:“都不说。”他接了副队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润喉,“这俩都是见过场面的,一点也不怵,还说什么——”
张文学着骆青和的口气,一字不漏地复述:“应该是你们警方去找证据证明我有罪,而不是让我去找证据证明我无罪。”
邢副队接了一句嘴:“这个女的,又嚣张又聪明,一般人还真治不了她。”
桌上的座机响了。
程队接了,嗯了一声,听那边说完,他回了句‘谢了’,然后挂了:“法医说,现场除了彭中明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的血迹。”
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骆家父女杀了人。
张文长叹了一声:“这就麻烦了,要是现场没有采到证据,光凭行车记录仪,很难证明他们有罪。”他寻思假设了一番,“这俩人差不多同进同出,到底谁杀的?我看骆青和更镇定,会不会是骆常德杀的?”
张文摸摸下巴:“也有可能是她故意装的,会不会是父女合谋?”
程队冲他虚踹了一脚:“少在这瞎猜,快去找证据。”
张文放下杯子,敬了个礼:“Yes,Sir!”
刑侦队对面马路上,停了辆越野,车牌尾数四个三。
不正是乔家四公子的车。
他靠着椅背,头歪着,看副驾驶:“凶手是谁?”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不缓不慢地敲着,“骆常德还是骆青和?”
江织似乎昨晚没睡好,精神头一般:“重要吗?”
乔南楚笑着反问:“不重要吗?”
江织米色大衣里,是粉色的毛衣,一看便知是谁搭的,这样骚气的搭配,他还穿出了一身矜贵的公子气,头发前几天刚染,哑光的蓝还有些重,搁那一坐,妖得赏心悦目。
他语气懒懒的:“凶手是谁暂时不重要,只要狱中的彭先知知道有这两个嫌疑人就行。”
乔南楚忍俊不禁:“江织,你这是算计谁呢?”
他眼睛瞧着车内的后视镜,抓了抓额前的头发:“你说要是彭先知知道自个儿的儿子被骆家人杀了,他还会守口如瓶吗?”
乔南楚笑骂他是狐狸精。
披着美人的皮囊,骨子里狡诈透了。
那狐狸精很是满意他的发色,唇角掺着点儿笑:“帮我安排一下,我要去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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