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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坐不住了,拿着那纸条起身道:“我这就得去找他!”
何瑜也拿起狐裘来:“我马车就在前院,你省得套了,我同你一块儿去!”
李南风没推脱,换上鞋便出了门。
永福客栈在两条街外,到了客栈一打听,洛咏正好在。
李南风直奔上楼,敲响房门,正好是洛咏来开的门。
“哎呀!李掌柜的,我可找到你了!”
洛咏一看到李南风就击起掌来,并且满面红光引她上了店堂,请掌柜的另开了一间茶室坐下来,“我收到你的信就着手行事往京里赶了,没想到还是没赶上!
“不过更没想到的是最终等来了胡宗元被砍头的结果,这真是意外之喜,意外之喜啊!”
洛咏一面说着一面亲自起身给李南风执壶倒茶。“我算是看出来了,姑娘不是一般人!以往是我洛某人有眼无珠,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当初李南风找上门来谈生意,想他还看不起她一个小黄毛丫头来着。
李南风看着他正儿八经举杯赔罪,不由笑道:“洛老板客气。我也不过是在京师呆得时间长点儿,哪里称得上不一般?倒是洛老板既然进京了,我倒是有个请求,还请洛老板搭把手。”
“您说!”
李南风便就把胡宗元这事闹得杭州织造局为难的这事说了出来,而后道:“洛老板是这方面的老商家了,倘若您能帮忙给织造局解除这个燃眉之急,也不妄他们进京告状将胡宗元绳之以法这个功劳啊!”
洛咏一听顿即肃然:“李姑娘莫非与杭州织造局有什么渊源?”
李南风知道这件事必然得对他们有个说法,便说道:“倒谈不上渊源,主要是我这人嫉恶如仇,但又不屑看无辜之人受累,这胡宗元作恶多端,虽是咎由自取,但如果没有杭州那边进京告状这一码,他也不会那么快得到报应。
“有这么样公正的衙门,对咱们行商也有好处,为他们解决燃眉之急,我等也是应当的。”
同座的何瑜也笑着道:“想必此案一了结,洛老板与同行们又可以重整旗鼓财源广进了。”
洛咏笑着拱手:“承姑娘吉言了。”
说完又重重点头:“李姑娘言之理。告胡宗元的事我也听说了,倒没想到织造局的人把证据搜罗得这么完备,扫除了这个人,我们是该好好帮织造局一把了。
“我洛家行商几代,别的不说,这买卖场上的门路还是不少,今年生丝虽说紧张,但若集齐全城商号之力,要凑齐一船官绸倒是不难。姑娘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了!”
李南风大喜起身:“那就多谢洛老板了!”
洛咏连忙回礼:“可不敢当!我还要谢过姑娘才是!我知姑娘从中定然有出力,别的就不多说了,日后咱就把姑娘当自己人,但凡有我洛某人可效力之处,但请姑娘直言!”
说完他立刻就着人前去退房,即日就准备南下。
李南风是真高兴,出了客栈,与何瑜道:“我心下石头落了地,中午我请,咱俩去吃馆子!你想吃哪家?”
何瑜也不跟她客气,想了想笑道:“我知道琼花楼新上了一道胭脂醉鹅,我都找不到人一块去吃,正好他们家的炖菜不错,咱们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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