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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乔治的住所,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城堡,但这座‘城堡’仍然是属于一条街道上的建筑,而这条街道,也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单柯还记得,卡斯比尼教授就是威尔士人,只不过她的母亲是俄罗斯人,所以,卡斯比你教授的眼睛是发绿色的。对了,还有一个人,也住在威尔士,单柯猛然间想起——文铭警长的妻子!
文铭警长的妻子也移居威尔士了不是吗?而且她的暗码在这里就可以得到很好的证明!证明单柯的判断是正确无误的!
‘也不知道那女人现在怎么样了?’单柯开始她的担忧,而她却不知道,白可松此时正面对着一场生与死的抉择。
自乔治把白可松叫出去之后,白可松就已经有四十八个小时没有出现在单柯面前了,这些北非的女仆们对单柯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的,单柯一开始还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但慢慢地,她也就发现了,习惯了。
原来在这栋房子里所产生的廉价劳动力,是没有尊严的,也是不能有尊严的。乔治的存在就像是‘阿门’,没有人不怕他,也没有人敢不怕他,这些奴仆每天必行的礼仪就是跪拜。
‘叩叩叩——’
“谁?”
单柯略有期待地望着门口,她希望进来的那个人是她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
“h。”
(打扰了,是乔治先生让我来给您送午饭的。)
门外响起了那个叫‘梅’的女仆的声音。
“哦。那你进来吧。”单柯垂下眼帘,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了。
确实,没有白可松的日子,她已经全然感觉不到安全了。
‘嘎吱——’
单柯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却没有抬眼,也没用动弹半分,两天过去了,单柯的身体也在日益恢复着,这是这个过程让她感觉很慢,简直慢到了让她起急的地步。
“怎么?今天不高兴么?”
——这声音单柯再熟悉不过了!是白可松!
她猛地抬起头,眼里掩饰不住的惊喜霎时就让她羞红了脸。
原来白可松就在那女仆身后。他熟练地支起桌板笑道,“快点儿吃饭吧!我这两天可能有点儿忙,不能经常过来看你了。”
“忙什么?乔治和张千又找你说了什么?”单柯的感觉向来很灵敏,她知道,问题一定是出在这两个人身上了。
“他们找我有点事。”白可松淡淡地答道,却又紧接着拉起单柯的手来,女仆见状,懂事儿地退了下去。
‘窃听器’三个字被白可松准确无误地划在了单柯的手心儿上。
原来屋子里有窃听器!
白可松示意单柯集中精神,又接着写下了,‘实验研究’、‘保命’、‘策略’还有‘选择’几个词。
这什么意思?
“小心点,别烫着。”白可松装腔作势地问了一句,可单柯现在什么都没吃,什么都没喝,烫什么?哪儿烫了?
单柯明白,白可松是在掩人耳目,而自己不能断不能去拖他的后腿。
‘文铭警长妻子孩子’
单柯用筷子在桌板上划出这几个字的形状,她希望白可松能看懂,可他却只是摇了摇头,再未与她多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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