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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我倒是要恭喜老板娘,两个柿子,那正是“事事如意”。”我答道:“这是好兆头——三天之内,你想要的,必然到手。”
老板娘红唇一勾,烟嗓性感:“那就谢你吉言。”
说着,转过身往长廊里走,与此同时,一个钥匙从天而降,落在了我手里。
可算是松了口气。
到了房间——也奇怪,外头看着跟个坟包似得,里面出人意料还挺大。
刚进了房门,程星河和白藿香就从水母皮下面钻出来了,显然都闷的够呛。
程星河长长出了口气:“妈的,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简直跟扫雷一样,不知道哪一下就炸了。”
我把胭脂河扔给他:“你看见老板娘的时候没这么想吧?”
程星河还要掏牛板筋,一听我这话耳朵忽然就红了:“不是,你什么意思?我是觉得老板娘挺特别的……”
是啊,美人的美都是千篇一律的,而跟断臂维纳斯一样,有缺憾的美,才格外特别。
这要是在外面,我就得去做个媒,可惜这地方的,不好攀扯。
我一乐,正要说话,忽然外面一阵乱响。
趴着窗户一看,卧槽,不好了,那些东西应该是在外面一无所获,现如今,要闯到里面来搜捕我们了。
程星河跟我一对眼,就要把水母皮给披上,可耳报神却说道:“几位莫怕也莫慌,只管把心肚里放,凡事只管看三娘。”
果然,这个时候,独腿的三娘已经出现在院子里了。
那些迷神邪祟在说什么,可三娘跟没听到一样,只在天井下的茶台上,慢慢倒茶。
那些追逐者有些没耐心了,可大部分应该是摄于三娘的威名,不敢造次,可其中一个,可能是立功心切,奔着里面就看闯。
耳报神一乐:“诸君不必有忐忑,这是一个新来的。”
果然,那一个身上披挂着一些彩绢——显然以前也是有资格配享香火的,可那个东西不过是从三娘身边经过,可忽然就像是撞在了一个看不见的屏障上,硬生生被震出去了老远。
落在十步开外之后,站不起来了——我们则跟外面那些追兵一样,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戴着彩绢的,浑身焦黑,缩小了不止一半。
难怪耳报神极力推荐——独腿三娘看着柔柔弱弱,这么大的本事……不比之前的双乌鸦杖差。
那些追兵栖栖遑遑的逃走了。
这下,可算是能放心了。
白藿香还有些担心:“那他们,会不会去而复返?”
耳报神答道:“他们不敢——办砸了那位大人的差使,难道还自己揭自己的短?”
我喘了口气,就想起了之前双乌鸦杖的话来了,问耳报神,知不知道,双乌鸦杖是怎么下来的。
他说,是我亲自把他弄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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