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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九音放下包,坐在床上,眼睛在房间里转动。
客房很干净,空气清新,没有居住痕迹。
女孩儿眉心动了动,拿着睡衣,起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习惯性打开书包,拿出白色药瓶。
很轻。
晃了晃,药没了。
手边没药材,无法研制。
司九音轻蹙眉头,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几秒,眼尾勾着淡淡的担忧。
犹豫几秒,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
移动一旁的桌子,将门堵住。
尤觉得不够,又往桌上放了几把椅子。
端详几秒,确定自己无法打开,才满意地回到床上,掀开被子躺进去,缓缓闭上眼。
……
此时,另一侧的书房。
薄西晏处理完集团的事务到深夜,洗完澡,只在下身随意围了块浴巾,露出挺拔健壮的胸膛。
浓黑的短发湿润,水滴顺着人鱼线往下流,没入令人遐想之处。
男人坐下,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点着香烟。
“那几个垃圾,以后我不想在京城看见。”
吩咐着,掸了掸烟灰,慵懒补充道,“为首的那个,打断他两只手。”
“是。”留白恭敬应声,“薄爷,您早点休息。”
“嗯。”
薄西晏挂断电话,正准备擦头发时,窗外忽然传来“砰”一声巨响。
随即,李妈着急的声音响起。
“司小姐!”
司九音?
薄西晏猛然起身,大步走到阳台,推开窗户往下看。
只见司九音穿着纯白的睡衣,光着玉足踩在草地上,一头乌黑的秀发迎风飞扬,微垂着脑袋,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司小姐,你没事吧?”
李妈捂住胸膛,往上看了眼。
她这是从三楼掉下来的?
不仅如此,她掉落的地方,还是98k的房间。
98k是多年前,先生从外面带回来的一只阿拉斯加犬。
养了几年,巨型一般,性格暴躁,残忍凶狠。
除了先生,谁也无法轻易靠近。
司小姐是生人,又闯入它的地盘,98k出来,非将她撕碎不可。
“吼——”
寂静的夜空,被一道嘶叫声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