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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无心轻轻点头,对他补充说:“对。步某就只有这一个爱好,赌。”
一时间,段清缘唇角勾勒的那抹弧度也更显性感,他顺着佛无心追问,“怎么赌?赌什么?”
他不怕佛无心,也自恃再大的赌注他都赌得起。
因为心情愉悦,佛无心那紧揪的眉毛也涣散挑高,又对段清缘说,“步某喜欢打天九牌,不知道段总你有没有兴趣陪步某玩一把?”
佛无心背地里还有个“不败赌王”的称号,这个段清缘不知道。可是,冯驭良知道。
“天九牌?呵……”段清缘轻蔑重复一句,然后静下心,想着什么。
他身后的詹逸也是,拧眉开始思考着什么。
佛无心见此,语气愈加诡谲问他,“怎么?段总是不是没有接触过天九牌?若是没有接触过,那对步某来说就太过遗憾了。”
段清缘缓过神来,继续正视佛无心,说:“叶某略有研究。”
佛无心不禁再次开怀,说:“既然如此,那太好了。”
段清缘又直截了当问:“只是我不知道步总想怎么赌,是赌钱还是……”
佛无心立马摇头,否定他说:“赌钱太没意思了。段总,我们赌各自最珍贵的东西,一局定输赢,怎么样?”
段清缘的坐姿变得慵懒,“最珍贵的东西?”此时他真的迷糊,猜不到佛无心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佛无心解释说:“我们先说出来,现今,我们分别视什么为最珍贵的东西。等到一局结束了,输的那一方便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由赢方三天三夜。”
蓦地,段清缘的浓眉一竖,眸光隐隐颤动。
詹逸、墨阅辰、Joseph和Dave也跟着竖起耳朵,愈发集中注意力观察他们。特别是詹逸,他还一脸愁色,替段清缘担忧着。
佛无心将段清缘的颤动看在眼底,又用挖苦的口吻问:“怎么,段总,你不敢跟我这么赌?”
这会儿,段清缘迟缓了好久才再次启唇,极其低声,冲佛无心回答说:“不是不敢。只是觉得步总您……城会玩。”
佛无心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又主动先告诉段清缘说:“现今,我生命里最珍贵的东西,是虚桴集团。段总,如果我们之间的这一场游戏我输了,那么,我将虚桴集团交给你三天三夜。在这段时间里,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干涉、不反对、不出面,反正你就是虚桴集团的主人。”
听见此话,墨阅辰、Joseph和Dave心中纷纷充满诧异,颜色各异的瞳仁不约而同瞠得又大又圆。但是他们不敢多言,也不敢多问。
詹逸也是,面色略显焦虑、眉头皱得很紧。
只有段清缘,他的神色和表情丝毫不变,始终一副冷酷、深沉、漠然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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