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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邪供能把活人迷的失魂落魄,当然打铁还需自身硬,不少是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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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程星河一瞅那么多值钱的东西,眼睛都直了,拿了好几个青瓷笔洗,几个端砚,几个宣德炉,有几个死人要跟他争执,被他心狠手辣的掀翻,打的妈都不认识。
这倒是可想而知,他平时能不动弹就不动弹,唯有金钱是他永恒的驱动系统。
再后来他又看中了一个金凤冠,直接戴脑袋上了,谁知道那个金凤冠的主人也不是吃素的,是个嫁娶殃,对着他就扑,剩下的一些爱物鬼本来就对程星河敢怒不敢言,一瞅有了打前锋的,全扑过来跟程星河算账。
他们俩双拳难敌四手,转身就往上跑,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就给跑散了。
接着,哑巴兰就发现我竟然落了单,和一个一死遮婆那的邪祟正在“殊死搏斗”,于是他情急之下,就给我充当僚机,来了一招青龙探月。
我叹了口气,同时又担心了起来——都怪这个豆腐渣塔,走哪儿哪儿塌,也不知道程星河和苏寻现在怎么样了。
我对着下面喊了几嗓子,只传来了我自己的回声。
这一喊完了,我这心又提了起来——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小白胖和白藿香才对啊!
刚才情急之下,让小白胖和白藿香上了五层,这五层肯定也有怪东西,一个门外汉,一个身后重伤的圈外人,他们俩独闯五层,那不是白送人头吗?
而且……我心里一清二楚——当初过四层的时候,我身边只有小白胖和白藿香,只有他们俩,有机会把簪子塞到我身上。
也就是说,遮婆那真的要是在我身边,那说不定,就在他们俩之中。
要是这样的话——另一个就危险了。
于是我就往里看,按理说,他们到了五层,也不敢进去,应该是在楼梯口等着我才对。
可现在五层的走廊空荡荡的,根本就看不到他们俩的踪影。
这不合常理,我的心一沉,除非——他们是在这里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躲起来了!
我立马往里面跑了过去,哑巴兰不明觉厉,也跟着我跑,结果刚跑了几步,我忽然就闻到了一股香气。
哑巴兰也闻见了,还皱了皱鼻子:“好香!哥,这就是返魂香的味道?”
奇怪,不是啊!
返魂香的味道很浓郁,白藿香的药香很凛冽,这个味道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迷醉。
我还是第一次闻到,是什么香?
还没分辨出来,听见了一阵声音从里面响了起来,立马奔着那就跑过去了。
那是个转角,这一看不要紧,我和哑巴兰一起愣住了。
只见柔弱的白藿香以一种我没见过的凶狠表情,咬牙切齿,一双纤纤细手,就死死揪住了小白胖的喉咙,眼瞅着小白胖要透不过气来了!
不像是经常被人叫成观音娘娘的白藿香了——反而像是佛寺壁画里的吃人罗刹!
小白胖的脸都被掐紫了,但是手上不甘示弱,也卡住了白藿香的头发,另一只手,也要扼住白藿香的要害,像是恨不得把白藿香的喉管给撕开!
跟之前人畜无害,逆来顺受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那个感觉——就好像这两个人,都不是原来的自己了,说不出的让人毛骨悚然。
哑巴兰一看,连忙说道:“坏了,哥,你说他们俩,是不是跟一层的那俩工匠一样,是种了遮婆那的招,自相残杀了?”
我哪儿还顾得上回答哑巴兰,立马就去拦住他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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