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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两头,闹得人心惶惶,都寻思准得罪了啥不该得罪的东西,花了大价钱请了人给看,来的先生也只摇头,说这里太邪行,劝村民最好赶紧搬走,这个地方恐怕已经待不得了,那玩意惹不起,躲得起。
一时间镇上人人自危,加上那一阵子正好宋为民的矿上缺人,不少人趁着这个机会,跟宋为民去攀亲带故,就搬到矿上去了,镇上的人越来越少,以至于成了个鬼镇,到了现在,就剩下这一对寡妇婆媳了。
我心里纳闷:“因为你们没有劳动力,就不让你们上矿上,逼着你们守祠堂?”
这有点欺负人,男人都害怕,留下俩女的算啥。
没成想儿媳妇却摇了摇手,像是有啥隐情似得:“大兄弟,你就别问了,让我们去他们家,我们也不去。”
我忽然想起来了昨天老太太一开始就问是不是宋为民派来的,显然跟宋为民颇不对付。
这也有点奇怪,按说穷在街头无人去,富在深山有远亲,宋为民这些年肯定也给家乡出了不少力,不感恩戴德,也没必要这么大仇吧?难道他们跟宋为民有啥不可告人的关系?
看着儿媳妇那个犯难的模样,我也只好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这个时候陆恒川忽然过来了,冲着儿媳妇抿嘴就笑。
说实话,陆恒川长得人模狗样,一笑起来挺好看的,果然,儿媳妇面黄肌瘦的脸就泛了点红,陆恒川接着看向了儿媳妇的手,像是很心疼似得说道:“姐姐,你肯定经常干活,平时要注意休息,这个家也是你一个人撑着,累坏了谁疼你。”
一个“姐姐”,特么比“大姐”喊起来亲近多了,话说的也体己,这小子真特么会套近乎。
儿媳妇脸更红了,把手往里藏了藏,羞赧的说道:“我干活干惯了,没啥。”
“求人不如求己是没错,”陆恒川很认真的说道:“可我劝你,这一阵子不如多出去走走,保不齐倒是能过上新生活,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放开手脚的话,一定能交好运。”
这话我听着没头没脑的,对儿媳妇来说却像是句句戳心,眼泪差点没蹦下来,像是想说啥,却话到嘴边留半句,只讪讪的笑了笑,就劝我们赶紧走。
陆恒川则摇摇头,说这次我们就是为了祠堂的事情来的,不解决完了肯定不会走,这一阵子还要托儿媳妇多照顾,说着还塞给儿媳妇一叠子红票,请她管吃。
那老太太本来准备骂我们勾引良家妇女,可一瞅见红票,硬是劈手先抢过去了,沾着唾沫数了数:“这是你们自找的,死了别扒我们家窗户就行。”
儿媳妇没法子,只得又把那棉被留下了,表情挺惋惜的,跟看两个死人一样。
等她们回去,我戳了陆恒川一下:“你相面了吧?看出什么来了?”
陆恒川摇摇头,说:“这个老太太,就是宋为民的原配老婆。”
卧槽,被抛弃的糟糠之妻吗?难怪这么深仇大恨的,但是一反应,我一下瞪了眼:“不对啊,这老太太不是寡妇吗?宋为民又没死!”
陆恒川说道:“要是她不跟宋为民离婚,宋为民八成也混不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这个老太太官禄宫有疤痕,主孤独贫穷,宋为民是个大富大贵的,肯定跟她过不到一起去,加上她鼻梁弯曲断结,是二婚之象,看意思,估计是跟早期嫌宋为民穷,离了婚,跟了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男人命又比不上宋为民,直接被克死了。反倒是宋为民摆脱了她,才一步一步熬出头来。”
一个男人的老婆真是太重要了。
我又问道:“那你一直看那个吊死人的横梁,看出什么线索来了?”
陆恒川没回答,倒是盯着我的腰:“你昨天被那个东西给摸了,说不定你身上的线索,比那个横梁上还多点。”
我一愣,顿时也打了个冷战,你娘,昨天摸我的,不是陆恒川,而是那个玩意儿?
想到这里我赶紧把褂子给撩起来了,低头一看,头皮顿时给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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