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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冰凉真实的触感,她只知道她最后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又晕了过去。
真是。。。。。。可怕。
她彻底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白可松怀里的,他们两个人合衣盖一条被子,白可松把一大半杯子掖在她身下,生怕她着凉,而自己只盖了半个小臂和一条腿。闻着白可松身上令人心安味道,单柯突然很想哭。
窗帘透着半黑的天色。她开始愣愣的发呆,或许,她是从天亮睡到天黑的。又或许,那个天亮是她做梦梦出来的,现在根本还是在‘昨天’?一切都是一场梦。没有白可可。也没有卡斯妮娜出现过。
单柯默默摸索着口袋里的手机,脑袋塞进被子里,捂住光源。
她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和通讯录上顾潇的未接来电,已拨电话。
没错。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错了。
顾潇是打电话通知她葬礼当天无法到场,并为此做解释的,也就是说,她当时回了电话,人已经下了楼,这一段记忆可以确定不是梦了,那么此时此刻也无关‘昨夜’,至于她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应该是被白可松回家后抱上楼的。
好像,她找到了解释,但那两个极其真实的梦呢?梦的触感冰凉,让她感到恐慌。或许,那真的不是梦。不是一场简简单单就能解释的通的梦。
“醒了?现在感觉好点了么?”
身边的人动了动,那只环着她的小臂紧了紧,掌心在她背脊的位置轻拍,却摸到了她的脑袋,“丫头,在做什么?”
他微微让开身体,低头看向被子抻开的缝隙中还亮着光的地方。
顾潇。
最近联系人的一整个页面都是顾潇,在标注着红色记号的未接来电里,或是标志着已拨电话的绿标,手机的光线有点刺眼,他微眯着眼。
“我???吵醒你了?”
单柯身体一僵,像被人当场抓包似的地,迅速把手机翻过来按在床上,光线消失,但白可松的眼睛还是微眯着。
“没有。”
白可松轻拍了拍她,好像要哄她睡觉。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白可松才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语气没有不高兴,但也听不出有多好,“丫头,今天,是因为顾潇么?”
单柯莫名其妙地跟着他念叨,“顾潇?”他口中的今天和顾潇有什么因果关系么?单柯摇摇头,头顶离开他的下巴。
“你今天因为焦虑过度晕倒了。”白可松沉声,“最近还有什么值得你再费心去焦虑的事情么?”
白可松的话听得单柯心下一惊!她不是睡到现在,今天因为焦虑过度晕到现在的么?
“你说我晕倒了?”
“嗯。”
白可松若有若无地点点头,“我回到家的时候,你躺在二层楼梯口,半个身子斜在楼梯上,还好没有太重的伤,医生说你最近焦虑过度,突然间受到刺激,冲撞了脑神经才导致撅晕。”
??????
单柯的后脊梁冒了一层冷汗,汗毛从脚趾竖到耳根微微发颤,心脏坠一下再跳一下,坠一下,再起跳,就这样大幅度地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白可松说,他是二层楼梯口发现她的??????
“丫头,你怎么了?”
白可松轻晃了晃眼前的女人,她好像突然变得不太对劲儿,因为他刚刚的话,她浑身上下绷得僵硬,直挺挺地像具僵尸,“丫头?”他迟疑,而后语气中带出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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