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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股热流从小腹蔓延到浑身的每个角落,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火热,我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就连动感十足的音乐也变得绵长嘶哑……
我费力的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视线清晰一点。
身体随着时间的推延越发灼烫,我撑着吧台的手开始发抖。理智薄弱的同时,心里的猜测却越发的清晰。
我被下药了,就在刚刚的酒里……
我硬撑着身子,双手死死扣住吧台的边缘,因为用力,指关节泛白,怒视着浅笑的马娇娇。
喘一下子变得很急促,我几乎能听到厚重的喘声:“你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岚姐手下的,你如果看我不顺眼,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还来害我,有什么话不能摆在明面上说的?”
我真的火了,伪装了这么久的低眉顺眼,被她这杯酒全部撕个粉碎。
在这个纸醉金迷,繁华迷乱的夜总会,我见过太多被下药之后,不省人事被富豪们脱掉衣服玩弄的女孩,他们享受那种为所欲为的快感,将快乐建立在折磨女人的基础上,我最讨厌这种下贱的手法,没想到小心谨慎这么多年,居然会栽在马娇娇身上。
“下三滥?”马娇娇轻笑起来,修长的手指举着高脚杯,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晶莹的杯身倒影着她精致的面容,嘲讽道:“你这种身份也只配用这种手段,别在我前面假惺惺装清高,我可不是五爷,不会吃你这套。”
药劲上来,我浑身都在哆嗦,感觉热浪迅猛的席卷浑身每个角落,脑子开始嗡嗡作响。
“既然知道我是五爷的女人,你还敢这么对我,要是让他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马娇娇打断我的话,轻蔑的扫了我一眼,勾起嘴角:“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五爷要是怪罪起来,也怪不到我头上来。”
受人之托?
我深吸了一口气:“谁给你的药?”
做我们这行的,要是没有渠道,根本不可能接触到那些跟犯罪擦边的东西。
她掏出一根烟点燃,缓缓将烟吐出来:“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知道五爷从来不会碰别人沾过的就行。”
“娇娇姐,搞定了吗?”一声温柔熟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我费力的抬眸,看到田田一身名牌服装,手里拎着价值不菲的LV香包走过来。
她打扮的很淑女,要不是之前做过姐妹,我真的会被她装腔作势而蒙蔽。
马娇娇笑了一下,吐着烟圈说道:“已经喝下去了,你的药正吗?”
“我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从黑哥手上拿来的,绝对的正货,保管爽的她好几天下不来床。”田田得意的勾起嘴角,红唇启开:“我原本没打算帮娇娇姐的,不过……你敢借着五爷让我难堪在婚纱店,不给你一点教训,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混过来的。”
她咎由自取,自食其果,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却成了她口中的恶人。
“跟她说这些干什么,浪费唇舌。”马娇娇朝站在一旁的彪形大汉摆了摆手,他们立即过来一左一右将我架起来:“给我送到房间去。”
“不要……”
我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你们放开我……”
今晚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台上辣舞的美女身上,没有人在意到角落里的这罪恶的一幕。
我用力握紧双手,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才不至于被黑暗吞噬,在被拖进门之前,我像几个站在走廊平时说的上话的姐妹求救,可却从她们眼中看到了迟疑。
在这里,并不流行仗义跟英雄救美。
生存的目的便是享受跟自保,我心里难受极了,却怨不得任何人……
我被拖进了一个黑暗的房间,他们将我粗辱的扔在床上,一股恶心的味道跟烟味充斥在鼻尖,我不知道这是夜总会哪个房间,不过应该不常用,空气中满是霉味,我脸上也有些蜘蛛网。
以往我总是借助五爷的势力脱困。
可并不是每一次都那么的走运,只要我还在夜总会,潜在的危机便会爆发。
身子就像掉进了沼泽,内心焦急,却使不上力气,我咬着嘴唇,拼尽全力坐起来。大门距离我大约有十几步,此刻看起来却格外的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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