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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躲不好分分钟就被找到了,我看向了琥珀眼:“既然你们降洞女是不许嫁人的,那我先问问你,你跟那个狗……你跟我,是怎么定的婚约?”
琥珀眼一听这个,脸跟个西红柿一样,腾就给红了,扫了电灯泡一样的陆恒川一眼,忸怩的转了头:“千树哥哥自己不是挺清楚的吗?还问我做什么,你又不曾失了忆。”
“你别说,”我扶着太阳穴做出一副脑袋疼的表情:“我逃走之后确实经历了一些事,真有点失忆……”
“真要是这样,我有机会再说。”阿琐咬死了不松口,但模样很害羞:“其实那件事情也不大光彩的,你忘了倒是更好。”
“不光彩?”
“比起这个,”陆恒川指着刚才“我兄弟”消失的地方问道:“那条小路,通到哪里?”
我说他刚才直眉瞪眼的看什么呢,原来是追寻“我兄弟”的踪迹呢,还真是错怪他了。
“那条小路?”阿琐的脸色微微一变:“那条小路,是通向大姆妈那里的。”
卧槽,“我兄弟”去找大姆妈自投罗网去了?真是勇气可嘉啊!
“咱们也走条路。”陆恒川侧头看了我一眼:“你不是想查清楚吗?敢不敢?”
我当然敢了,老子为什么来的!只是你一个过来给我帮忙的竟然比我还积极是闹哪样?
唯独阿琐愣了:“千树哥哥,那怎么行,大姆妈她……”
“你要是害怕,就别过去了,我们去,”我说道:“你也听到了,峒子外面有障子,现在出峒子才是自投罗网,但你既然是这里的降洞女,肯定有法子躲开那个狗屁障子吧?”
阿琐犹豫了一下,还是梗着脖子说道:“我生和千树哥哥一起生,死和千树哥哥一起死!”
哎,这小姑娘哪儿都好,就是视力不好,怎么就能让“我兄弟”那个狗东西给迷的这么神魂颠倒的,真是难以理解。
“那行,你领路。”我说道:’咱们追上去看看。’
阿琐只好带着我们穿过了几丛大芭蕉,顺着那个小路走了下去。
这里的山路都是石头凿出来的,要不是走惯了,一准得摔个好歹,而峒子另一侧是个陡峭的断崖,我往下一望都眼晕,估计摔下去直接灰飞烟灭了。
等走近了一看,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全给立起来了,虫子……我这辈子没看见过这么多的虫子!
房上挂着十来条花蟒蛇,树上一大窝马蜂,门口蠕蠕的滚着好些屎壳郎似得东西,而房檐下面摆着不少的坛子。
这些坛子看着跟郭洋用来养死人的差不多,估计里面就是蛊了。
阿琐为难的说道:“你们也看见了,大姆妈这里的东西太多,我们平时也是不敢进来的,何况大姆妈还在准备给你放九层蛊,这里搁了不少原料,要是让大姆妈给抓住了,那直接就把你给……千树哥哥,你听我一句,别查什么东西了,趁着大姆妈还没发现咱们,咱们快藏起来吧!等风声过去,障子撤了,咱们立刻就走……”
那怎么行,已经跟真相这么接近了,现在走也太不甘心了,何况“我兄弟”自己都不怕,我怕什么。
正这个时候,忽然大姆妈的声音从里面响了起来:“李千树,你胆子越来越大,敢找到我这里来了,是急着尝尝九层蛊吗?”
阿琐的脸色一下死灰死灰的:“大姆妈……发现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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