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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悠将“狼头帮”的事情处理得很好,慕容稷听罢很是赞许。
“俗话说,舍得舍得,不舍哪有得。钱财我们可以再赚,人心却难得。”
郝悠听他这么说,总算放下心。
“我也是这么想。”
慕容稷刮了刮她的俏鼻,宠溺低声:“咱们是夫妻同心,想的自然是一样的。”
……
郝斌查看厚厚的账本,哈哈大笑。
“你们这一年来收获颇丰啊!买了那么大的两个农庄,连成衣店也开了好几家!我说你们夫妻俩该不会打算把天下所有的生意都包揽了吧?”
慕容稷微微一笑,道:“只要能赚钱,我们就要赚。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生意的门道很多,偶尔别看是小钱,积少成多,慢慢就成了一大笔钱了。”
他投资生意很广泛,一来是多种经营减低风险,二则是想多了解各个行业的情况。
“一家店,一间商铺,表面上是在买卖赚钱,可实则远远不止那么简单。”
郝斌微愣,好奇问:“难不成除了买卖,还有其他不成?”
做生意不是买就是卖,不是赚就是赔,难不成还有其他?
慕容稷点头,解释起来。
“比如京城刘侍郎府上个月买进了五十匹上等锦缎,是因为他听说太子殿下的宠妃最喜爱这种锦缎,悄悄找了一个机会,送进东宫去了。又比如这个月初,李右相家办置了好些金饰和玉器,目的是要给即将嫁给三皇子做侧妃的大小姐添嫁妆。”
“哦?!”郝斌听罢,惊讶眨巴眼睛,道:“这……”
“这让我能很清楚了解现在朝廷的内部情况。”慕容稷自信扬了扬眉。
郝斌哈哈大笑,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一举多得!妙哉妙哉!”
书房门开了,郝悠端了两碗百合甜汤进来。
“你们一路奔波来回,大漠干旱,水分补充不足,喝一些温凉的,去去燥热。”
慕容稷笑了,起身迎上前接过。
“辛苦你了。”
郝斌将账本搁下,坐过来一道喝甜汤。
“今日你们夫妻都在,我心里头的话也该拿出来问一问你们。”
郝悠眸光轻动,问:“什么?但问无妨。”
郝斌清了清喉咙,低问:“你们现在是做何打算?钱有了,粮食有了,人也有不少,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行事?”
这两年来,他看到妹夫的拼搏,也见证他从一无所有的流放罪人,自强不息,眼光独到,一步步积攒实力至今。
不过,正因为他了解他们夫妻的不容易,更该劝他们稍安勿躁。
“慕容浮把持朝政多年,手握京郊重兵,实力仍远远在你们之上。我之前也跟戚老将军谈过,他也不赞成我们硬拼。”
双方悬殊仍是很大,实在不能冒冒然行事。
稍有不慎,一棋错,满盘皆输。
慕容稷见他如此小心翼翼,神色也严谨下来。
“大舅子不必担心,我和悠悠都不是冲动的人。我们仍有很多不足,目前只想积攒势力和财力,静待合适的时机再起事。”
郝悠低声:“慕容浮多行不义,又心狠手辣残杀了那么多人,以后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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