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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把她揽近自己,让她紧紧贴着他的下体。
那里鼓胀的一坨透过校裤的质料,嵌进她的裙下。
湿了。
自己那里。
全都是水黏着底裤,被他一顶,汁液渗透了棉布。
她咬唇凝着他的眼睛,呼吸抑制不住地喘。
只能抬手捂住口,不让喘息从耳麦中溜走。
他捉着耳麦收声的孔,抬头是笑得暧昧的气音:“……想要么?”
又慢、又轻、又磁。
一瞬间就像是被这个声音顶弄到了高潮似的,她羞耻地摇着头失语。
可是下面的穴口却湿淋淋地吐出了更多汁水,几乎濡湿上了他的藏蓝色校裤。
凌清远还没忘记自己在广播,放开了手,眼神虚着,舌尖只需轻轻一递,就能舔过她的奶头。
“iaynot…”湿软的舌尖自轻颤的粉色乳蕾上滑过,“——everoreaowledthee…”
(我也许再不会承认你)
她总觉得那舌尖搅动的水声似乎也被放大到了整个校园之中。
这样的认知让她慌乱又心悸,说不出到底是兴奋还是畏惧。
ybe;guiltshoulddotheesha…”
(免得我可哀的愧疚让你蒙羞)
那一声“sha”的尾音里带着悔憾和喟叹,却让人止不住沉迷其间。
而他的手却与语言中所蕴藏的情绪截然相反,包覆住她的嫩乳,他的指间溢出几抹媚肉。
另一只手带领着她,解放了校裤里的那一根翘挺的阳具。
凶器自下扯的内裤弹出来,粉紫色的菇头颤巍巍地矗立在斜入的日光下,还隐约吐着一小滩水渍。
他的脸上波澜不起,好看的唇型拉扯牵动,问她——
要、我、吗?
最后一个字双唇分开的那一刻,仿佛带着一个飞来的吻。
她蓦地低下头攀上他的肩膀,把自己投进他怀里。
“不是拒绝啊。”凌清远挡着麦克风,这一次诗句的间隔有些长,可他还是忍不住逗她。
然后才放开手,轻轻地,略带感伤地叹息——
“northouwithpublibsp;kdnesshonour…”
(你也别再当众善意的以我为荣)
少年的声线少有地沉稳磁性,念诵之时,指尖拨开了她底裤的料子,摸上了她满当当淌着水的屄口。
电流随着他指腹来回在阴蒂和阴唇间摩挲而四处乱窜,一阵阵的麻痹感自下体传来,让她忍不住挪了挪屁股,想要躲开体内高涨的饥渴欲望。但声音像催情的药,让她流水不止,下面的小嘴更像是欲求不满地时不时合住他的指尖,不让他离去。
他念的诗,她并不能全明白,但多多少感觉到那似乎是关于求而不得的爱,与被迫的分离。
可能正因为诗句和他的情绪透露出来的含义,让她害怕,明知应该终结这一幕荒唐,而她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unlessthoutakethathonourfrothyna”
(除非你甘愿让名誉受损)
口中禁欲似的高雅,下面的那只手却在揉动她的阴蒂,指纹刮擦敏感的尖端,速度越来越快。
上面的那只手揽过她的脑袋,话音结束,拨开耳麦,偏着头将舌尖伸进了她的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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