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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过去:“汪!”
狗子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时瑾声音沉了一分,重复:“过来。”
它撒丫子就过去了,抖着膘,看它爸爸慢慢蹲下,一只比猪大骨都还漂亮的手,放在它浑圆的身体上。
姜博美一个哆嗦,吓去了半条狗命。
姜九笙蹲过去,擦了擦头发上的水:“这是什么?”
博美的毛上,沾了一个圆圆的黑点,闪着微弱的光。
时瑾不言,起身拿了手机,编辑了一行字,递给姜九笙看:“微型窃听器。”
她表情立马变了,下意识屏住呼吸。
时瑾好笑,又打了一行字:“笙笙,尽量自然。”
自然啊……
姜九笙自然地说:“时瑾,我饿了。”
“……”
刚刚才吃过晚饭。
时瑾没有处理掉窃听器,放在了姜博美够不到的地方,然后牵着姜九笙去了房间,关上门。
门口的姜博美:“……”好缺爱啊!舅舅怎么还不回来。
公寓的隔音很好,姜九笙还是本能地将声音压低了:“是陈易桥,上个星期她来过。”
时瑾漫不经意:“她对秦明立倒算忠心。”
死性不改,他想直接拧她脑袋。
关于小乔的事,她没有多谈,只是隐隐担心:“秦明立是有想知道的事情吗?”
时瑾没有瞒她,简明扼要地解释了:“秦家有笔生意,是我经手,他坐不住了。”
他接手酒店之后,秦明立便一直伺机而动。
野心大着呢,怎么会甘心居于人后。
“他要找你麻烦?”
时瑾点头,神色自若:“我掌管了秦家,和他就少不了明争暗斗,这笔生意,是秦行在我接手酒店后给我的第一个任务,秦明立自然不希望交易顺利。”口吻轻描淡写,神色是胸有成竹的淡然,“这窃听器出现得正好,可以帮我带点‘消息’给他。”
姜九笙不担心那个窃听器,不管秦明立,也不管交易,看着时瑾:“你会有危险吗?”
她知道,秦家不是做普通生意,秦行交给时瑾的,一定是地下交易,走私、贩毒、甚至军火。
她惶惶不安,只担心他。
时瑾向她保证,声音轻柔,带了安抚:“放心,我有你了,会很惜命,不会让自己身处危险。”
他的命,是要给她的,自然得惜命。
姜九笙盯着他,沉默了许久,还是嘱咐了他:“如果可以,不要犯法。”想了想,补充,“不过,你的安危最重要。”
她有道德底线。
可时瑾,也是她的底线。
“我知道了。”时瑾抱住在,吻了吻她紧蹙的眉心。
“时瑾。”
“嗯。”
姜九笙漫不经心似的:“当年温家花房的事,还有隐情吗?”小乔在那种情况下,还要留下窃听器,对时瑾得有多恨。
她说她的哥哥是冤枉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凶手是谁?
她连假设都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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