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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九笙不解,回头看他。
时瑾低头,把下巴搁在她肩上:“以前在秦家的时候,什么都试过,可能身体里产生抗体了,戒断反应会比正常人弱,不容易上瘾。”他音色低哑,补充了一句,“除了你。”
他只对她有瘾。
“秦家每个孩子都那样吗?”姜九笙转过身来,看着时瑾的眼睛。
他摇头,说不是:“若是不争不抢,无碌无为,也能过得太平一点,可我不一样。”
她安静地看他,秋水剪瞳,眼里是时瑾的影子。
他说:“我八岁的时候秦行就选中了我,我没得选。”
因为,他拿枪杀人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幸好,”她缩到他怀里,抱紧着,踮脚亲了亲被她咬在下巴上的牙印,“幸好你离开了秦家。”
离不离开又有什么区别。
以前得活着,要不起道德与仁慈。
而现在,就只要她,什么都扔得起。
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看窗外夜色,听风声呼啸,雨打窗台,淅淅沥沥。
姜九笙抱着他,抬头:“检测结果还要几天出来?”
“四天。”时瑾问她,“怕吗?”
姜九笙摇头,说不怕,可能因为他也在,并没有所以为的那么恐惧。
只是,他却说:“笙笙,我怕。”
怕一冢孤坟,葬了他不要紧,可她不行,她还要拿着木吉他淡看这个世界的起起落落,不该没于黄土白骨。
这四天,姜九笙哪也没去,同时瑾在家窝了四天,也没有做什么具体的事,就是跟他黏在一起。
第五天的早上九点,肖逸的电话准时打过来。
“时医生,检测结果出来了。”
时瑾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阴性还是阳性?”
肖逸的话很简短,只是几秒钟,时瑾听完就挂了电话。
姜九笙坐在餐桌的另一头,问了他一样的问题:“阴性还是阳性?”
时瑾没有开口,起身,走过去,弯腰扣住了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唇,发了狠地吻她。
舌头缠着她的,恨不得吞噬下去,用力啃噬,然后把她的唇都咬破了,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时瑾暴烈的动作才缓下来,用舌尖舔她,把血腥都吞下去。
亲了许久,时瑾放开她,伏在她肩上,喘息声很重:“这几天都没敢用力亲你。”
姜九笙笑了。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我要补回来。”时瑾说,不是玩笑的语气,他有些执拗。
姜九笙点头,由着他闹。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在她唇上吮了会儿,移到了脖颈,开始只是轻轻地啄,到后来就有些失控了,用力啃咬。
姜九笙搂着他的脖子,往后躲:“别咬那里,会被看到。”
时瑾想了想,她是公众人物,便抬起了头,把她的衣领往下拉了拉,低头,埋在她胸口:“这里看不到。”
姜九笙:“……”
她被他亲得浑身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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