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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呸了一声:“孝道让你就着煎饼果子吃了?你爹是担心你,怕你坠入温柔陷阱。”
“怎么个意思?”
他往那些青年所在的位置一甩下巴:“那个师姑,可折腾死不少小伙子了。”
毕竟他二郎眼管用的时候,比我看的清楚:“不过阴魂很虚弱,除了我,估计谁也看不见。”
说着奔着墙外一指点:“密密麻麻,趴了一墙头——都不是好死,阳气衰竭,太阳穴和腮都凹下去了。”
我心里一沉——那不就是跟邪祟迷了一样,是被吸死的吗?
“哪怕是被吸死了,盯着这里,还是忠心耿耿,执迷不悟,死了忘不了守着漱玉师姑,可见那位姑奶奶多强的手腕,”程星河低声说道:“听你开窗户,就知道不对,你这点气来的不易,用得着的地方太多了,可别在这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这不对啊,堂堂一个大前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程星河抄起了手:“本来她名声也不太好,跟她沾上关系就太糟糕了,爹提前劝你一句,美人关比什么都难过……不过话说回来,”
程星河皱起了眉头:“这山神水神的诱惑你好像也都扛过来了,不大对劲,卧槽,你该不会根本就……”
说着,露出一脸怜悯:“上次看见白藿香那有前清的老方子,我让她研究研究,这事儿过后,保不齐还能老树抽芽,抢救一下。”
抽你大爷的芽,我看是你欠抽。
听明白了刚才的事情,程星河也皱起了眉头:“砍东西——这大前辈要劈山救母还是怎么着?”
她不肯说,谁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反正遇事儿长点心眼儿总是没错的。
程星河盯着那个房间:“这种定时炸弹,自然得提防点——多一个心眼多一年寿。我跟他们几个也通通气。”
说着转身要往回走,但很快回过头来:“你最近脸色不太好看。”
我一愣,自己没觉出来。
“我知道,你身上背着的东西太重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事情是着急,可欲速则不达,再说了,谁家也不能可着一个羊薅毛——撑不住了,匀给我们,别拿我们当外人。”
这话稀松平常,带着他平时特有的吊儿郎当,我心里却猛然一酸。
“你都看出来了?”
“知子莫若父。”
“滚。”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觉得,其实上天待我不薄。
“先生……”这个时候,楼道里忽然一阵惨叫:“你快看看我儿子!”
是驸马他们家的方向。
卧槽,没等上龙女池,就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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