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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凉了,你不能喝。”时瑾把冰箱门关上,“我去给你冲奶粉。”
“……”
徐博美心里平衡了一丢丢了,时瑾爸爸也不是光对它一个人暴君的,比如,妈妈每天都要喝两杯进口的孕妇奶粉,一点都不好喝,看妈妈的表情就知道了。
哼!时暴君!
“姐,姐夫。”
姜锦禹刚走到玄关,博美撒丫子跑过去,围着他转圈圈。
“汪!”
“汪!”
舅舅!快带狗子私奔啊!
时瑾把打包好的箱子抱给姜锦禹:“马上送走。”
他接了:“哦。”
然后,他蹲下,把箱子里的物件从大到小排列好,最后把博美犬提起来,放在了打包箱的最左边,因为它比玩具大件。
狗子有种天塌了的感觉:“嗷呜嗷呜!”它歇斯底里地抗议无效之后,只剩悲痛欲绝,“呜呜呜……”
罪魁祸首扫了它一记冷眼,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回吊篮椅,抱着他老婆问:“中午想吃什么?”
徐博美挥爪子:“嗷呜!”妈妈!
再挥:“嗷呜!”妈妈救狗子!
不待姜九笙回答,时瑾又问:“吃狗肉怎么样?”
“……”
上一秒还声嘶力竭地动山摇的狗子,下一秒就安静如鸡,缩在箱子里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吭一声了。
姜锦禹连狗带箱,一起抱走了,狗子恋恋不舍地回头……
啪!
门被时瑾甩上了,带起一阵风。
徐博美:“……”
这种被扫地出门的感觉,不是命运足够悲惨都体会不到。
少了一只闹腾的狗,屋子里整个都安静下来了,阳台也宽敞了,时瑾心情不错,嘴角上扬着,把地上一根狗骨头的玩具扔到垃圾桶里,洗了手喷了消毒水才去抱姜九笙:“想吃什么?”
姜九笙想了想:“辣的。”
可能因为怀孕,她最近的口味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时瑾说:“只能吃一点点,孕妇要忌口。”
“好。”
时间还早,时瑾搂着她坐在吊篮椅里窝着,在她耳后啄吻着,语气轻快:“酸儿辣女,笙笙,”他摸摸她的肚子,“这里面可能是个女儿。”
月份小,还没有显怀,小腹平坦,自然什么也摸不出来,不过时瑾最近养成了习惯,总喜欢摸她的肚子,兴致来了,便掀了衣服去亲。
她懒洋洋地靠着时瑾:“不准的。”
他隔着毛衣揉她的肚子,一下一下,爱不释手似的:“等月份到了,我去问周主任。”
最少要到三个月,才能知道宝宝的性别。
姜九笙看他:“为什么要提前知道?”
时瑾说:“早做打算。”
若是女孩,就多留些日子,若是男孩……趁早送去徐家,晚了她定舍不得了。
姜九笙不怎么明白:“做什么打算?”
时瑾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低头吻住她的唇,等她气喘吁吁了才放开:“笙笙,我最担心的是你。”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还绰绰有余,时瑾说,“你的腰太细了。”
他便没见过那个女人的腰比他家笙笙的细,欢爱的时候,两只手就能掐严实了,细得他都不敢用力,怕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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