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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晚:“……”
忍无可忍了!
他拿出一米九两百斤的气场来:“我不叫大块头,我姓林,叫林晚晚。”
明赛英嗤了一声,笑得像个浪荡纨绔:“你一个大老爷们,名字比我一个娘儿们还娘儿们。”
“……”
你一娘儿们的名字有多爷儿们,你他妈心里没点逼数?!
阿晚气得快要去世了!
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懒得跟小娘儿们计较,到粥店的时候,雇主和周小姐已经到了。
雇主走开接电话去了。
阿晚走过去:“周小姐。”
周徐纺在喝粥:“嗯。”
阿晚表情沉重:“你可能要收到一个差评了。”他是帮周小姐送的,所以骑手是周小姐。
周徐纺明白他的意思了,“没关系。”
阿晚还是很过意不去:“我一定会帮你把评分刷回来的。”
江织在粥店外面的走廊上接电话,是乔南楚打来的。
“什么事?”
“刚刚法医送来了新的尸检报告,从致命伤的高度和力度来推测,凶手很有可能是个女人。”
江织没作声,目光穿过玻璃橱窗,他在看周徐纺。
“目前看来,嫌疑最大的是那个女侍应生。”乔南楚慢慢悠悠地接下了下文,“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她是那个职业跑腿人,对吗?”
江织不否认也不承认。
乔南楚问:“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织答:“不可告人的关系。”
午饭时间已经过了,店里人少了很多。
“二姨。”
女人束了个马尾,穿女士西装,搀着一位年长的女士从二楼走下来:“帮我看一下我妈,我出去一趟。”
女人是老板娘的甥女。
老板娘正在收银,抽空应了她一声,随后她领着身边的女士去收银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那位女士明显精神状态不正常,坐着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她就自个儿爬下了椅子,老板娘顾着给客人结账,也没注意。
她走到周徐纺那一桌,很大声地说:“你怎么还在这呀。”她挥着手催促,“快去干活,不然大小姐二小姐看到了,又要抽你。”
“你跟我们说话吗?”周徐纺并不认得这位女士。
阿晚认得。
他喊了一声:“何女士。”
那位何女士回了收银台,拿了把剪刀,看着周徐纺笑,又冲她招手:“骆三,快过来,秀姨给你剪头发。”
秀姨……
周徐纺愣住了。
何女士已经把剪刀举过了头顶,身后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妈,你拿剪刀干什么?”
何女士的女儿阿晚也认得,骆家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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