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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此事,福康安等人继续上路,赶往福州。
按察使将那几个天地会的押至衙门,行刺当朝命官,必然死罪难逃,现已押入死牢,呈报朝廷,就等着皇上勾决!
乾隆得知此事后,大为观火!朝廷命官居然被天地会之人冒充行刺,不必等来年秋后处决,立斩无疑!遂又下旨,特令各地大小驿站,严查官印及任函,官员需配合,不可刁难,驿夫需尽责,不可懈怠,若再生冒充事端,势必严惩不贷!
到任后,福康安招来福建巡抚徐嗣曾,向他询问福建的当务之急。
徐嗣曾回道:“水利是一大工程,之前下官曾向李制台提议此事,李制台只道朝廷拨款难下,就此搁置,
然而每每洪涝过后,河底皆有大量淤泥杂物堆沉,长此以往,影响过往行船,对福建水师更是不利。“
“不就是经费么?朝廷未能拨款,就不能自个儿筹捐?”
“下官倒是想过,只是李制台不同意,下官也不敢越俎代庖。下官只是提议,还请福制台做主。”
“这事儿容易,本官带头儿捐款,为疏通河道筹集经费,我倒要看看,底下的,谁敢不配合!”
得他一句话,徐嗣曾大喜过望,“下官替百姓谢过福制台!”
福康安随即命他拟定方案,召集官员,通达此事。
底下的官儿一看福制台都捐了,他们不能落后啊!只得忍痛纷纷捐出银子。
有了经费,徐嗣曾便着手安排疏浚工程。
腊月初六,福康安正在忙着处理公务,忽有乌尔木来报,说是底下出事了。
原来那侯邑县令逢年过节喜欢敲诈百姓,今年又让衙役去勒索当铺,当铺不肯孝敬的,便搅得他们做不成生意,掌柜们一气之下合计罢工,第二日,全城当铺纷纷罢当,年下这般,急煞百姓!
听罢此事,福康安只想骂娘!“马上年关了,各种盐道、粮道等公文需要我审核盖章,爷已经忙得焦头烂额,明珠等我用膳我都没空!这狗屁县令居然又给我捅娄子!是嫌官儿小不愿当了罢!传令下去!立即将那蠢材县令革职!”
“少爷,革职需要朝廷文书!”
“忘了!”福康安都要被气糊涂了!“先撤职!回头得空我再给皇上递折子陈述他的恶行!”
正说着,明珠敲门而入,云霄将食盒放在桌上,
行至他跟前,明珠劝道:“再忙你也得吃几口饭,当心累坏了身子。”
福康安正心烦,说话也不免狂躁,“少吃一顿也饿不死!”
明珠也不恼,只是凑近他耳畔低声道:“晚上你若没力气交功课,可莫怪我踢你下床!”
一句话逗笑了福康安,点了点她的鼻尖,开始想入非非,“你放心,三天不吃我也有力气收拾你!”
云霄与乌尔木对视一眼,觉得不该再逗留,识趣退下。
听劝来用膳的他也吃不踏实,“年前上任真是倒霉,自过来就没消停过,先是水利工程,跟着山上起火,我又去督工灭火,
一方面要暗中探究天地会由来,追查余党;另一方面还得整顿水师,布置清剿海盗,等过了年,还有鳌峰书院要甄选学生,我得去督考!
唉!明珠,我好累!才来一个月就忙得不可开交,当总督从没这么憋屈过!“
“诸如监督灭火一事,你贵为总督,本可不必亲至,但你却怕他们办事不利,令火势蔓延,殃及百姓财物,才亲自去督工,
你为百姓办实事,百姓自会感激你。我的夫君这般厉害能干,我也因你而自豪啊!这般想着,委屈也值了,不是么?“
本是好言相劝,岂料他竟冷不丁问了句,“能干什么?你?”
问得明珠哭笑不得,轻锤他一拳,“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哎,别锤胳膊,胳膊疼,想锤锤肩膀,来,”福康安拍了拍肩,特意嘱咐道:“使点劲儿!”
给他按捏放松了一会儿,他才开始继续吃了些饭菜,而后又忙着去看公文,明珠问他有什么可以帮忙,想了想,福康安道:
“如果你得闲,可以帮我誊写一份实帐,官帐就由我来写。”
“怎么?两份还不一样?”
“官帐是呈给皇上看的,私帐是我自个儿留的,两份的确有出入,上任总督皆会留下亏空,这就需要下任来补,若不愿补太多,就想法子做好帐,再等下任……”
道罢,只见明珠盯着自己,怕她误解,福康安澄清道:
赵桐芸没想到,死亡不是终结,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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