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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后会越来越冷,你在野外挨冻,怎生受的,享福可以,我可不想让你陪我受苦,快随夫人去罢,我随后就到。”
“可是……”苏果还想再说,却被云霄拉走,“你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他担心你更是烦躁,还是跟我们先走,几个大男人在此,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左劝右说之下,苏果才上了明珠的马车。
一队人马赶往驿站,乌尔木等人留下看着马车。
到得驿站,天已擦黑,开始起风。封廉先下马,进驿站让人安排住处,福康安等在马车里。
不料封廉很快回来,回禀道:“福爷,驿站的人不让住!”
“怎么?”福康安闻声坐直了身子,掀开帘子,一阵冷风瞬时吹了进来,吹得睡在明珠怀中的德麟一哆嗦,明珠赶忙搂紧了他,为他挡着风。
福康安乃朝廷命官,下榻驿站,理所应当,谁敢拦阻?
问及原因,封廉也觉诧异,“他们居然说,驿站里面已经有一位福康安大人了,说我们是假冒!”
“我假冒我自己?”居然有人这么怀疑他!真是闻所未闻!
“等等,他们说里面有个福康安?”看来是有旁人假冒他!
惊诧的他随即下了马车,打算一探究竟。
进得驿站,福康安撩袍在堂中坐下,驿站的驿夫一看封廉又进来,上前呵斥道:“方才没追究已是仁慈,怎敢又来?可是想讨打?”
“是啊!皮痒了,欠揍呢!”福康安看向那厮笑道:“你怎么就确定里边儿的是真,我们是假?”
“他……”驿夫不知如何作答,强辩道:“他们先来的啊!”
“先来便是真?”说到此,福康安敛了笑意,正色道:“他们可有出示官印?”
“这……”的确是没有,“可福制台是朝廷重臣,哪个敢问他要官印?除非不要脑袋了!”
“没有官印也敢说是真人!”真好糊弄!坐直了身子,福康安怒形于色,“你们都是吃白饭的?”
矮个儿的驿夫被他的气势吓到,有些胆怯,另一个高个儿驿夫哼笑道:“那你有官印么?你若能出示,我们便信你是真!”
福康安随即吩咐封廉去外面拿官印,立在他身边的封廉却变了脸色,俯身附耳悄声道:
“爷,官印……好像在乌尔木那儿!”
“什么?”福康安闻言吃了一惊,顿觉面上无光,低声斥了句,“你不早说!”
封廉尴尬道:“属下也是才想起来。”
见他两个交头接耳了半晌,也没个结论,驿夫呵问道:“怎么?连假的官印也没有?还敢出来行骗!”
定了定神,福康安坦然道:
"官印在本官的随从手里,他的马车坏在路上,你们派人去将他的马车修好,自然能看到官印!“
“哼!”驿夫像是听笑话一般,不屑一顾,“官印都没有,凭什么指挥哥儿几个?”
头一回有人无视他的命令,这令福康安挫败感顿生,怒气冲天!
“放肆!本官就是嘉勇公福康安!新任闽浙总督!里头住的假冒的又是何方贼寇!把那个不要命的叫下来,与本官当面对质!”
矮个驿夫也想知晓真相,正欲去后院请人,却被高个儿拽了回来,“你傻呀!他让你去你就去?说不定只是虚张声势呢?万一触怒了真神,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兄弟这么一说,矮个儿又不敢去了,高个儿听着外头呼呼的风声,不愿给自个儿添麻烦,随即对他们斥道:“不自量力的还想假扮朝廷命官!你以为混吃混喝这么容易?识相的快点儿走,否则抓你们报官!”
怒火中烧的他强忍着火气又重复一遍,“本官就是福康安!何须假扮!”
“凭证呢!空口无凭,说了就算么?那老子还是傅恒呢!”
封廉闻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福爷的阿玛也是他们能调侃的?
果然,福康安冷哼一声,起身来到他们跟前,勾唇笑道:“知道祸从口出四个字怎么写么?待会儿我会用你的血来亲自教你写!”
道罢随即吩咐封廉先去给乌尔木修马车,等拿来官印,拍他们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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