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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平,你也跟裴厂长来喝酒了呀。”
冯柱搓着手,小跑着靠过去,这老货喊得尤为大声。
对于刘生树、任庆光这些干部,他并不熟悉,更与孟守文不对付,眼下唯一能够说上话的,唯有李唤平了。
于是,冯柱上前一把拉住李唤平的胳膊,看起来关系亲昵,但之前去医院送的瓜果,可都是坏了的。
“我儿的那事,真是误会呀,再说我都去医院看望过了,还提了不少东西。唤平,你赶紧跟裴厂长、孟所长解释一下,把人放出来。”
冯柱缩着脖子,仰着头,讨好地笑着。
裴寂昌都没有理会这人,径直往前走去,孟守文等人紧随其后。
“这忙我可帮不了你。”
李唤平甩开冯柱的手,连忙追上大队部。
“啊呀。”
冯柱急得追上前,直接扑到裴寂昌的脚底,紧紧抱住人家的大腿,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
“裴厂长啊,我老来得子就这一个小子啊,他不是啥坏人,心很善呀,你抬抬贵手,放他一马,把我儿放出来。我这个书记虽然退了,但是。。。。。。但是还有些关系在,以后可以帮上你忙的。”
这老货的声音太大了,且凄惨,引来不少路人的围观,乍一听,还以为是在欺负老人。
“你这个人,什么叫我放他一马,他涉嫌违法犯罪,是国家要定他的罪,我可没有这样的权力。
再说了,如果只是单纯的打架,起了冲突,你一个老人跪在这里,我肯定不会追究的,但你儿欺辱妇女,就该被重判,你还要在这里胡搅蛮缠,给不了好脸。”
裴寂昌的声音亦是极为高亢,把态度表明,丝毫不心慈手软。
毕竟,有不少人看着,可不能被乱传,得把事情解释清楚。
“胡说啊,你胡说,我儿可没欺负过妇女,你还能在这里乱说八道!”
冯柱当即变脸了,起身一把抓住裴寂昌的领口,那张老脸恶毒的厉害,“我就不相信你还敢打我。”
“去你妈的。”
班晓庆一脚蹬在冯柱的后腰上,人当即跪在地上。
“老子是傻子,哎呀,有人欺负傻子!”
班晓庆直接压在冯柱的身上,跟个痴呆一样,还给老货的耳边吹气。
毕竟,裴寂昌、孟守文等,这样的人物,可不能做这些丢人败兴的事。
“哎呀,打人了啊,没人管啊。”
冯柱怒吼。
“俺是傻子,俺要睡觉。”
班晓庆紧紧压住老头,将这人死死摁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裴寂昌一行人没再理会,大步走开了,只留下地上的那两个人。
随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路口,班晓庆的脸色变了,有些事可不能当着孟守文的面做。
“给老子再叫!”
班晓庆猛地坐在冯柱的后背上,对着老头的后脑勺就来了一拳!
“啊呀,你敢打我啊,你这个小畜生!”
冯柱扭头呲牙,他当县里的书记那么多年,一直被人抬举,哪怕是退了,从来没有敢跟他说重话,都是客客气气的,更没挨过打。
“老子打你咋了,坏事做尽的狗东西!”
班晓庆一把掐住冯柱的后脖筋,对着后背几拳头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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