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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公主搂着沈南意哭的更大声了,“我陪他一起送郑若兮去医院,他还怀疑我今天是故意在郑若兮面前找存在感刺激她发病……”
“他,他当着医生的面让我滚,说我心肠歹毒。”
“你说还有我这么宽容大度的老婆吗?我都没管他结婚了还跟郑若兮勾勾搭搭,他凭什么那么说我。”
谢霄北在沈南意的示意下走到外面,给陈韫打了通电话,询问情况。
陈韫语气不太好,“若兮的病情加重了,她原本就体弱,现在……医生说她郁结于心,有抑郁的倾向。”
谢霄北淡声:“不管怎么样,钱公主才是你妻子,你在医院那种公开场合这样驳她的面子……她哭的很伤心。”
陈韫顿了顿:“……她,哭了?”
在陈韫的印象里,钱公主这种粗鲁的性子,跟哭哭啼啼向来不沾边。
谢霄北:“嗯。”
陈韫嗤笑:“她有什么可委屈?我在医院驳她面子?我在急诊室门前没说她两句,她就粗鄙的拿夫妻间的事情吵嚷,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过人。”
谢霄北细微挑眉。
没多说一句,陈韫便去照顾醒来的郑若兮,匆匆结束了通话。
钱公主看着挂断电话回来的谢霄北,虽然什么都没开口问,但表情已经昭示了她的询问。
沈南意帮她问:“陈韫怎么说?”
谢霄北撑着长腿坐在一旁,忖度两秒后,最终只是摇头不语。
钱公主抿唇,猛然站起身,她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我不干了,我找那个郑若兮说清楚。”
沈南意想到郑若兮那病怏怏弱柳扶风的样子,又看了眼正在气头上的钱公主,说:“还是等等吧,你们都冷静冷静。”
可,钱公主沉不住气,扭头就走了。
沈南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问谢霄北:“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谢霄北靠在椅背上,修长手指撑在俊美侧脸上,深邃眼眸掀起:“自家的事情你都忙不过来,还有时间担心旁人的家事?”
沈南意不高兴了,“我为什么总是要在别墅里忙,我也是重点大学毕业,学历一点不比你低,我为什么就只能围着家里的这点事情转?”
她前段时间就想说了,每次带小倾城去看病,都是她跟佣人一起,他十次里有八次都在忙工作,不插手。
小谢依学校有亲子活动,也是她去。
谢霄北目光淡淡,“想工作?”
沈南意下巴抬起,“嗯。”
谢霄北唇角轻扯:“……改天让杨秘书给你安排个岗位。”
听到他要自已去他公司工作,沈南意不乐意了,“我不给你打下手,我要发展自已的事业。”
谢霄北听着她的雄心壮志,笑了笑。
沈南意捕捉到他这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离开你的安排,就做不好工作?”
谢霄北不跟她犟,缓缓起身,大掌捏了捏她的小脸:“婚礼后再折腾,你最近没时间去面试。”
沈南意想了想,倒是也不急于这一两日。
见他要走,沈南意从沙发跳到他身上,腿圈在他精壮的腰间,“那现在公主不能跟我去试婚纱,你跟我去。”
谢霄北怕她摔着,大掌托着她,“你……”
“嗯?”
小谢依放学回来,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歪头好奇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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