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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准备离开的洛凡尘听到这位新晋相爷的话却是挪不开脚了,他两眼直冒精光,看向轩辕北:“这毒是驸马所下?这驸马是什么人?”
洛凡尘此生对毒对药最感兴趣,可谓痴狂,若能找到这下毒之人,必要与他一较高下。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仅是猜测,相爷出事以前是在御书房,那里仅有当今陛下,公主殿下以及这位新晋驸马。”轩辕北道:“此三人皆有嫌疑。”
且说那元帝,他是至尊,皇宫里多的是阴损事,阴损之物,若说是他在无形中给相爷下毒也说得过去,锦华公主为夫出气也有可能,那位且是出了名的娇宠,仗势欺人也在情理。
至于秦风,则更是嫌疑颇重,相爷父女俩对玉春楼下手,此事并未问过他的意见,若早知这对父女俩如此行事,他无论如何也要拦下来。
这驸马爷与相爷父女俩是明面上的仇,他本人更是郎中,若说是由他下毒也说得过去。
相爷如今抑郁至极,这三人中,前两位都得罪不起,只有柿子捏软的捏,他所言是否为真也不好说,轩辕北的脑子还算清明,躬身道:“相爷身体尚未康复,还需静养,切勿动怒。”
唐相心头郁结,此时似有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更是讲不出话。
轩辕北见状,一个眼神抛给洛凡尘,洛凡尘见状嘀咕道:“看在你们会给诊金的份上,我再呆几天,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对老子客气点,不然我随时走人!”
唐相夫人在边上听了,嘴巴动了几下,这回终于识相地没多生事。
她也知晓若非这位游医,今个唐相根本不可能上朝,更不可能把这左相的位置保住!
唐相府中是这般光景,那白北堂父子俩下了朝会,并未像其它官员一般在外面立马找个地方填饱肚子,两人与太师阵营中的诸官员寒暄过后,便上了马车匆忙返回白府。
只待一进府,白北堂的脸才拉下来,眼底颇有几分无奈,那白连州站在边上束手束脚。
那白家夫人见夫君与儿子回来,满脸堆笑地过来,正要询问今日之事,白北堂却不耐烦地摆手道:“妇人切勿过问朝事,着厨房准备我二人饭食送至书房,连州,跟我来。”
白夫人赶紧低头离开,走了老远回头望着父子俩步入书房的背影,怨道:“什么脾气。”
再说白北堂刚进书房,便双手背在身后,一脚踹向书桌,眼看着上面的一尊龙尾砚就要晃到地上,白连州眼疾手快地上前接住,说道:“父亲大人息怒。”
临到手的左相丢了,如何息怒!
明明卧床不起的老太师突然上朝,这事让不少人振奋,可对他来说,真是百感交集!
白连州一向是个嘴巴活的,能说会道,此时又拱手道:“还未恭喜父亲荣登副相之位,虽是副相,但大有可为,毕竟……”
他眼珠子一转,说道:“依儿子看,唐相今日的身体情况堪忧,陛下设您为副相,应是为了将来有所准备,唐相毕竟有从龙之功,是要给些脸面的,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白北堂看着自家儿子,前阵子因为他甄选驸马失败,白北堂可谓是失望至极。
败也就罢了,偏生输得有些难看,竟还比不过太傅府出名的病秧子,只是,今日这不成器的儿子说出来的话倒是熨贴,他心里没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