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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太平不了几天了,他等不了,得尽快收网。
她突然脚步一顿,看向时瑾:“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汽油还没倒完我就出来了,我能确定,秦霄周是起火之后才来的,那么大火光,他还能走错屋子?”更何况,她与时瑾的小楼后面就是一片秋海棠,又不是瞎,不可能认错。
时瑾蹙眉:“他以为你在里面。”
这么解释,姜九笙更不解了:“我在里面他为什么要进去?”
时瑾眉头蹙得更紧了:“救你。”
“为什么救我?”完全没理由,她与秦霄周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并没有半点交情,秦霄周是二房,与时瑾关系也很不好。
时瑾捏了捏她的手心:“他看上你了。”
姜九笙:“……”
秦霄周不是那次被她砸傻了吧……
那头,云氏回了屋,越想越不对劲,回头瞪秦霄周:“你为什么会在时瑾的小楼里?”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额前的刘海被火烧了,甚是滑稽,不耐烦的口气:“不是说了吗?天太黑,走错了屋子。”
云氏根本不信:“少给我扯淡!还不说实话?”
秦霄周一口咬定,十分理直气壮:“什么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鬼知道他为什么会跑进去,反正就是腿脚不听使唤,中了邪一样,不仅跑进去了,还半天不出来,在里面一间房一间房地找……
他有病!
云氏气极,骂他:“你有病啊!”
这话没错,秦霄周大方承认:“对啊,病得不轻。”他不是有病他为什么跑进去?妈的,有病!
云氏:“……”
这是个傻子吧。
云氏还要再问:“你——”
秦霄周打了个哈欠:“我困了。”然后,眯着眼走了。
“这个讨债的!”云氏气得直咬牙。
秦萧轶盯着自家兄长径自上楼的背影,若有所思了。
秦家书房。
“爷。”
苏伏端了杯茶,放在秦行面前:“还在想时瑾的事情?”
他沉思了很久,矍铄的眼里风云变幻,换了几番颜色:“我本来以为时瑾顶多把那个女人当眼珠子,现在看来不是。”他掀开茶盖,捏得咯咯作响,“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命。”
苏伏顺着他的话:“那更轻易动不得了。”
动了,时瑾恐怕得拼命。
秦行两鬓微白,略显老态的脸上多了一分冷然:“要是他只图个新鲜也就算了,过个几年就淡了,可要是长此以往,这就是个大麻烦了。”
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料不准,人还有个祸福旦夕,时瑾把姜九笙看得太重,只会绊住脚。
苏伏站在秦行身后,手法娴熟地给他按压肩膀:“时瑾毕竟还年轻,重情一些也无可厚非,他与姜九笙有少时的情谊,他身边又没个别的女人,对姜九笙自然宝贝,要不,给他找一门亲事?”她随口一说,“我看那傅家的女儿就不错。”
秦行哼了一声:“时瑾可不会乖乖听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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