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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回事?”明珠见状惊问,“床上有虫子?”
苏果闻言慌道:“昨儿个大喜,一应床品皆是崭新,今儿个早上才又换了新的褥子,不曾瞧见有虫子啊!”
恰逢福康安回来,才进门便听他嚷道:“哎呀!辣死了!可口的茶有么?”
“有,”云霄道:“桌上那杯是才刚倒给夫人的,她尚未喝。”
“正好,我喝点。那道菜太辣了!不过的确美味,得空让咱府上的厨子试着做来你尝尝!”端起茶盏的福康安瞧见明珠正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而丫鬟正在床上四下打量,便问她们怎么回事。
苏果回道:“夫人说床上有虫子,奴婢正在查看。”
“怎么可能?”福康安房中一向整洁,又有丫鬟时常清扫,怎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此。
“怎么不可能?你瞧瞧!”明珠转身,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处,“都紫了,是不是中毒了?”
“噗!”彼时福康安正在饮茶,看到她脖颈的印记,想着喝完这口再解释,未料她最后一句着实惊人,福康安实在忍不住这才喷了一口!
他竟笑得出来,明珠白了他一眼,斥了句幸灾乐祸,转头又去看镜子。
“我笑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咳咳……”福康安被才刚不及咽下的水呛得狂咳不止,放下茶盏走到她身后俯身低声道:“那印记是我留下的,不是虫子。”
明珠只知自己不是处子身,却记不得其他的事,板着脸怒气冲冲质问他,“你为何要趁我喝醉了咬我!卑鄙!”
“我……咳……”哭笑不得的福康安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床笫之事,只模棱两可地道了句,“情不自禁!”
丫鬟们闻言,在身后掩唇偷笑。
早已洗漱完毕的明珠不再理他,先行上床歇息,福康安由丫鬟伺候了这才跟着躺在床上。却见她又一个人睡一床被,外侧给他留了一床,不禁诧异,
“哪有夫妻俩分被而睡?”
“我冷!”明珠胡诌道。
“那正好该跟我睡,”福康安笑嘻嘻哄道:“我给你暖暖。”
“我习惯一个人睡。”
这话别扭,“说得好似我昨儿个以前是两个人睡一般。成了亲就该改了这习惯,再说昨儿个跟我睡得也挺好啊!”
“那是醉了,没有意识。”
福康安想要钻到她被中,她却捂得严实,
“哎呀!”福康安指着帐顶慌道:“原来虫子在那儿!”
“哪儿?”明珠惊得抬头看去,瞬时觉得肩上一凉,一低头,福康安已趁机钻进她被中,得意洋洋。
明珠无奈,转身侧睡,他紧跟着侧身贴了过来,环住她细腰,
明珠伸手想去掰开,“你别这样,我不习惯!”
“慢慢习惯。”一触碰到她,福康安便觉心神一恍,只想更亲近,“明珠,我想……”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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