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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她也有些纠结。
她不舍得弟弟妹妹,但他们都是皇家的孩子,在恢复了身份与名誉以后,没道理还跟着她吃苦受罪。
“看看吧。”良久,温似锦说了三个字。
燕明朗心脏微沉,双拳紧握,黢黑的瞳孔不停转动,显然是在想法子。
他一定,绝对不会允许姐姐丢下他们,独自离开京城。
再看一旁的乔氏和燕大竹,显然也是舍不得这两个孩子的。
毕竟从小照顾到大。
但如果温似锦走,他们也绝对会离开。
没几个人喜欢这偌大的京城,看着高高在上,实际上束缚极多,这甘宁宫表面上是个华美的宫殿,实际上何尝不是一个大笼子。
金子铸成的笼子,那也是笼子。
宁为野杜鹃,不做金丝雀。
“那,我这就去收拾东西。”王紫虽然表面惋惜,眼底的雀跃却是怎么都遮盖不住,“这些年积攒的家底,可都得带走,我有点想我娘了,也不知道弟弟娶媳妇没。”
她一边碎碎念,一边冲进了自己居住的偏殿,开始搜罗,连地砖里藏着的二两银子都抠了出来。
秦岩这些日子没见到娘亲张翠香,正想得慌,一直闹着回家找娘,如今可算要回去了,她也欢欣鼓舞,就等着三天一眨眼过去。
所有人都欣喜,都期待着离开。
所有人都想离开京城这座大牢笼。
可没有人想一想,丢下他一个人该怎么办,让他孤零零地住在甘宁宫里,用思念度过余生吗?
燕月笙平躺在床上,被褥盖住头脸,满心都是荒凉与绝望。
他气,气没人考虑他。
他恼,恼没人在意他的感受。
凭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不愿意,他不许。
眼眶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溢了出来,连带着鼻尖也酸酸涩涩的,就在这时,房间门口传来了脚步声,燕月笙又咬咬牙,把感觉强行压了回去,只保留愤怒与恼怒。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床沿。
来人叹息一声,似是为他掖了掖被角,就要吹熄烛火。
不,不可以。
燕月笙内心的愤懑一瞬间爆发,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质问道,“姐姐为什么要走?是不相信我会处理好这一切事情吗?还是觉得走了就是为我好?”
温似锦沉默了片刻,轻声道,“我不能接受你纳妾联姻,但也不能看着你为了我与天下作对。”
“我愿意,我愿意。”燕月笙克制着情绪,磨着牙道,“如果我愿意呢?”
“我不愿意。”温似锦直视他双目,静静道,“我不愿意做那个祸水,做天下人唾骂的源头。”
更不愿意他江山不稳,不愿他在政务上焦头烂额,不愿他成为千古昏君。
但她不能说,只能将所有怨怼揽在自己肩上,“是我自己想走,月笙。”
她要离开他,离开京城,离开甘宁宫了。
这个认知让燕月笙的头脑发昏,所有的克制和理智一瞬间烟消云散,他像豹子一样跳起来,死死地揽住她肩膀,用牙齿咬住她耳垂,狠戾道,“但,朕不让你走。”www。
他说朕,用皇帝的身份。
“朕要将你囚在甘宁宫,你是我的皇后,哪里都别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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