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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低低停下,羞答答的眸光盯着他看。
“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公孙牧愣愣看着她,好半晌也没动弹。
禛悠悠狐疑转一下眼睛,娇羞捅了他胸口一下。
“喂!人家女孩子跟你表明心迹哎!你就不能给点儿反应?”
他这是做什么?听得都懵了?
公孙牧扯了一下嘴角,转瞬咧嘴大笑,开心乐颠颠起来。
“好!很好!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额?!禛悠悠眼角一抽,看着他傻帽般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
接着,她实在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个样子——好傻气!”
公孙牧心情大好,起初丝毫不在乎,直到她不停笑着,似乎不想停下来,忍不住将她捞在大腿上,惩罚般用力亲了亲她的脖子。
“你笑够了吧。”
禛悠悠怕痒十足,被他这么一亲,又躲又羞,更是哈哈笑着。
“别……还不够……让我再笑多一会儿……你刚才实在好傻气……不行!我得找一张纸画下来才行。”
公孙牧一听,眉头皱成一坨,慌忙将她拉住,搂得紧紧的。
“不许去!太胡闹了!”
不料,他的“夫威”严重不足,怀里的人儿捏着他明朗的俊脸,调皮笑道:“来,再给我重复一次吧!”
公孙牧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乖乖待着,不许再作怪。”
她撇嘴娇哼,对他俏皮吐了吐舌头。
他笑了,实在喜欢这个样子的她。
平素的她,温婉中带着坚韧,高贵而睿智,可这般可爱调皮的样子,却只在他的面前才会。
如果不是真心待自己,她是绝不会露出这般真实性情来。
以前曾听人说过,女子在自己心爱夫君的面前,只喜欢做一个娇俏被宠的小女人,无关乎年岁。
也许,眼前便是最好的证明。
他突然觉得,六年即便再长,相思煎熬再苦,也都是值得的。
他俯下,急切热情吻住她的唇,用他的行动来表达他此刻内心的激动和雀跃。
禛悠悠不是矫情的人,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也热情回应他。
想着明早两人又要分开,一时半会儿肯定见不上,她舍不得停下,跟他唇舌缠绵。
他气息不稳,身子一侧,带着她滚落在床榻上。
他炙热狂躁的眼神,让她微怯,羞答答捂住了脸。
他轻笑,大手一挥,将外侧的纱帐一概甩下,扯过棉被,盖在彼此的身上。
“你我已定亲,我不忍了。这六年来,那一夜的疯狂和美好一直萦绕我的心头,心痒难受极了。宝贝,该好好补偿我了。”
外头大雪纷飞,纱帐内,棉被下,却一直热情高涨,久久不停歇。
……
隔天早上,禛悠悠醒不来,直到下午时分才迷糊清醒,匆匆洗漱换衣,带着她的人马南下。
公孙牧则满面春风,眼角脸上满是愉悦,带着牧天帮的一拨弟兄,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追到了大楚派往鲁国的两个大臣。
北方入冬早,雪花厚厚积了一大层,车马走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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