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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天底下应该没有人比邹黎更难追,所以当邹黎答应跟他在一起搞对象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他站在楼梯下边,邹黎站在楼梯上方,从高处垂着眼看他。
“你跟彭霄云一样,都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
他就是在那时第一次听到彭霄云三个字,当时对这个名字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他脑中的回音还停留在前面那一声随意到像答应帮他丢垃圾一样的“好”字上。
邹黎说:“我说我答应你,让你进这个围城来看看。”
然而那张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答应王曾亮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告白,不如说是在嘲讽。具体嘲讽着什么,当时脑子宕机的王曾亮完全看不懂,他只知道邹黎答应了。
答应了跟他搞对象。
第一次的约会是在邹黎的家里,王曾亮要求了数次去他家都没有实现那个目标,这一次为了确定那个约会地点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邹黎答应了。
“你确定要带我去你家?”王曾亮脸上又红又怪,臊得挺不自在的,手在脖子后面、后脑勺、脸上来回换地方地抠。
邹黎脸上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有问题?”
“呃……咳,我的意思是。”王曾亮努力用自己有限的词汇库组织一些比较含蓄的用语,“咱们两个也是个健康的成年男性,你带我去你家约会,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邹黎不说话地看着他。
王曾亮搔头抓耳,很是紧张:“冒昧问一哈,你……你是下面那个还是……”
邹黎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冷了很多。
王曾亮抬头对了一眼,一下子就冷静了,浑身的躁动不到两秒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他立马尬笑起来:“开个玩笑,男人嘛,肯定多少会有点那方面的需……”
邹黎转头走了。
那天晚上他和邹黎发生了第一次关系,他是上面那个,当时他还不知道邹黎从来没当过下面那号,彭霄云这种比邹黎高半个头的男人都只能屈服在下面给他做小,后来知道这事儿后他一度误以为邹黎对他也默默情根深种以至于可以放弃进攻者尊严,还自我感动了好一阵子,直到某一天某一晚邹黎很理所当然地叫他脱裤子趴下。
邹黎的家和他这个人一样,又简单又冰冷。八十来平的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人住很空旷,两个人住也很足够。
除了改造成工作室的次卧被各种书籍资料和一张很窄的一米五的单人床填充得满满当当之外,客厅、餐厅、厨卫以及另一个卧室,简直就像是摆设。厨房什么也没有,卫生间只有牙刷牙膏纸巾毛巾,餐厅有一个空荡荡的只放了几瓶酒的酒柜和一个红酒杯,桌子没有椅子没有,客厅只有一张沙发,电视机都没有。剩下的那个大卧室,只有一个床垫都没铺的裸木床。
知道的知道这是一个有名室内设计师住了两年的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只租出去了一间单间的大城市出租房。
除了硬装像那么回事,软装等于没装。
可以想象,在这样一个房子里发生关系,王曾亮真是腿都不知道往哪儿跪。反正最后是靠着一腔热血和澎湃的爱意勉强完成了任务,他没怎么舒服,他觉得从头到尾沉默不出声躺在他下面的邹黎应该也没怎么爽,全靠堆积在他胸中那份含着怕化了放着怕凉了的沉沉的浓情让他美化了这个人生第一次的特殊夜晚。
他搂着邹黎勉勉强强地挤靠在那张小床上,向对方诚挚地承诺:“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阿黎,我会对你好的,很好很好。”
他说了很多遍很好,仿佛说得越多越能够表明他爱的深度。然而现在回想起来,他却已经想不起邹黎的回复和反应是什么了,一点都想不起来,从这些年相处的情况倒推来看,大概率是没有任何回应的。以邹黎的个性,可能只会认为他王曾亮是个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没进去过,没见过世面,还新鲜着呢。
也不怪他这么想他,王曾亮毕竟是个连钱钟书和钱学森都分不清的社会二流子,能知道什么叫“围城”。他还以为是说这个空荡荡的房子呢,一堆转砌起来的漂亮壳子,里头却贫瘠得一无所有。
于是,脑子简单的他为了证明他不嫌弃这个“围城”,在厚着脸皮主动要求住进这里后,他用他低端的审美一样一样一天一天地填满了这个家。
他想,至少要让邹黎知道,家不是设计图,家不是工作室,家是有邹黎的地方,家是有他王曾亮的地方,家还是能够两个人相拥安睡嬉戏打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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