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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昨晚苦思冥想半夜酝酿的说辞,此时没了半点作用,一时间还有些茫然,看着那两枚日思月想的玉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许不令拿着玉器把玩,继续道:“这两枚玉器颇为少见,本该送给吴王。只可惜得来之时,便顺手许给了心仪姑娘,身为藩王世子,不能对手下人言而无信,还请吴王莫要怪罪。”
大庭广众的,话说道这份儿,吴王总不能强行索取,做出不在意的模样,含笑点头:
“本王确实对这前朝留下来的玉器有兴趣,不过已经许给了姑娘家,横刀夺爱必然被你父王笑话。嗯……既然来了杭州,肯定得在杭州多待几天,以便本王尽地主之谊……”
许不令知道吴王想说什么,很大方的抬手,把簪子和玉佩递给吴王:“这是自然,王爷喜欢玉器,拿去观赏几天自然不在话下,其实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也就江湖上传的神乎其神。”
“……”
见许不令如此配合,吴王还真有点感动,早知道就不听谋士出昏招,老实在杭州等着不就得了吗……
吴王看了看玉器,也没有推脱客气,抬手接过来打量几眼,便随意放在了手边,岔开话题,说起了寻常的家长里短。
许不令自然也没把话题继续放在玉器上,熟练的和吴王拉家常,你吹捧我我吹捧你,一副其乐融融宾主尽欢的模样。
萧绮安静坐在旁边喝酒吃菜,表情波澜不惊,也不轻易打量周围人的神色,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陪着许不令在这里贺寿。
玉器得手后,吴王的心思显然就没放在寿宴上了,礼节性的和宾客客套半天后,便以身体有恙为由,起身拿着玉器,在侍从的陪同下离开了席位。
宴席还未结束,不过主人公离开,也差不多。萧绮见状,很配合的做出微醺模样,抬手揉了揉额头:“许世子,我头有些晕……”
“哦,要不我送大小姐回去休息……”
许不令如此接话,起身和吴王的儿子告辞,先行离开王府。
宋雨楼知道许不令来杭州是向萧绮提亲的,自然没看出什么异样,含笑起身,把许不令等人送出了王府。
陆红鸾和萧庭是局外人,并不清楚内情,见往日滴酒不沾的萧绮喝多了,还有些奇怪来着。
提前离开,萧庭还有些意犹未尽,慢吞吞跟在后面,待许不令和萧绮上了马车后,才跟着上去,还抱怨了几句:“姑姑,就这么几杯酒就喝醉了,以后可得练练……”
不曾想刚刚打开车门进去,车厢里只有萧绮和陆红鸾,刚刚上车的许不令却不见了踪影。
陆红鸾也是有些茫然,正低头在软塌下面寻找,嘀咕着:“人呢……令儿,你躲哪儿去了……”
萧绮让蠢侄子进来不要声张,随口解释了一句:
“出去给我找些醒酒汤,待会就回来了,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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