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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好丫鬟端了些补品上来,这是老太太的习惯,在这个点吃些燕窝,她便让丫鬟也给沈长乐盛一些。她一听就是头皮一麻,她素来不喜欢这些东西,所以立即说道:“多谢祖母,只是这些可都是为祖母准备的,我哪里敢吃嘛。”
老太太摇了摇头,见她一脸真诚的模样,忍不住拆穿她:“我瞧你是不喜欢这些吧。”
沈长乐没有反驳,她确实不爱这些补品,就连寻常闺阁姑娘时常吃的燕窝,她都极少吃。老太太瞧着她不说话,立即说道:“我可是听说,往常赏赐你的那些补品,你都堆在库房里头,可是真的?”
“祖母,”她拖着长调,喊了一句,显然是被老太太说地不好意思了。
好在没一会,她就把话题扯到了过几日要请戏班子上。这个戏班子在京城都十分有名,听说是林氏做主请的,能将这么个戏班子请过来唱堂会,也算是一种本事吧。沈长乐没想到林氏会这么大手笔,可一想是为了大哥哥,她倒也没说别的。
等她要回去的时候,老太太便让丫鬟紫萍拿了一个锦盒出来,盒子十分大,瞧着里面便放了精贵的东西。紫萍拿了过来之后,春柳就上前接了过去。老太太生怕她又故态复萌,便叮嘱道:“这可是好东西,要时常吃着,可不许再放在库房里头。”
沈长乐一听,险些要哭了。老太太这话一说,她就知道,里面肯定就又是滋补的东西。
她恨不能抚额长叹,明明她身体辈儿棒,平日里连个头疼伤风都不多见。可偏偏老太太好像生怕她受了委屈一般,补品那是不要钱地赏赐给她,弄得沈长乐的库房里头,时常有药材要过了药效。
她索性不时拿出些东西,或是让厨房煲汤,或是做些药膳。所以不管是沈令承还是大哥哥和二哥哥,都吃过她的药膳。
谁知刚过了没两天,绿芜就炸开了。她原本是去库房找个料子的,是去年夏天济宁侯府送来的,当时姑娘说留着到今年做件中衣。那料子光滑又柔软,穿在身上肯定舒服。
可谁知绿芜一去找,这才发现,这布料竟是被人剪了一巴掌宽。因为料子上没有花纹,所以不仔细看的话,肯定是瞧不出来的。可跟着绿芜一起去的巧书,女红极好,一眼就瞧出来了。
当时绿芜就没忍不住,跟徐嬷嬷争了起来。
谁知她再牙尖嘴利,还是比不上徐嬷嬷的不要脸面。她竟是一口咬定,料子就是完成的,自打入了库房之后,她就没瞧过。谁知说到最后,她竟是还狡辩说,自己拿到库房钥匙之后,就再也没动过这边的料子。要是真有人动了,那只怕也是之前的人。
之前是顺姑姑掌管库房钥匙的,绿芜听罢,气得浑身直颤。
她过来跟沈长乐告状的时候,眼眶都还是红地呢,“奴婢长这么大,就没瞧见这么厚脸皮的人。当真是把全天下的人都当作傻子呢,竟然红口白牙的诬陷顺姑姑。要不是巧书拦着,奴婢恨不得撕了她的嘴巴。”
一旁的巧书听她的话,露出苦笑。
沈长乐坐在榻上,正在看书,如今她已经习了三字文,之前虽然没有正式请先生,但沈令承生怕女儿也被耽误了,便经常亲自教导她。再加上沈长乐表现出的聪慧,当真是让他欢喜不已,对她的功课,简直比对两个儿子的还要上心呢。
前世她因着深居简出,虽不曾有什么才女的名声,但是赋诗写字,却是沈家姑娘最为出众的。
此时她手中的书,还是她从沈令承的书房里头拿来的呢。如果说这一世,她最大的收获,大概就是和家人的关系,更加融洽和亲密。每次爹爹握着她的手,在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墨字的时候,她都感谢老天爷,让她多了这样的机会。
因此每次看书的时候,她都特别的心平气和。难怪古语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呢。对他来说,书中自有心如水。
春柳知道姑娘看书的时候,最不喜欢别人打扰的。方才她一时没拦住绿芜,就让她在姑娘跟前说了这么多。可是说到底,徐嬷嬷是前头太太留下来的人,若是做的不是太过分,姑娘还是要给她留些脸面的。
这会沈长乐没有开口,春柳便立即拽着绿芜的衣袖,示意她先出去。可偏偏绿芜这会还梗着脖子,等着沈长乐吩咐,就好像沈长乐只要一开口,她就能生撕了徐嬷嬷。
可沈长乐只看着手中的书,春柳又扯了扯她的衣袖,可她的脚就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一般,怎么都拉不动。一旁的巧书,一向都是闷头做事的事情,何曾这般告过状,所以这会吓得都快哭了。
她们四个大丫鬟是时常伺候着姑娘的,所以知道自家姑娘的性子,虽然她经常在老太太和沈令承跟前撒娇,说起话,还一股孩子气。可她们四个却知道,自家姑娘心里是有大主意的。
“春柳,你别拉她,让她站在这里静静,”沈长乐终于开了口,只是她的眼睛依旧盯着书,连个余光都没给绿芜一点。
罗汉床对面的窗子正开着,一阵凉风袭来,将绿芜满腹的怒火,一下冲散了一半。她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沈长乐,可是心底又觉得自己是站在道理这边的,又不由挺直了腰板。
外面的风越刮越厉害,连阳光都没先前的烈了,天空也暗了一小半。屋子里的帘幔被吹地来回摇动,春柳立即过去,将幔子收拢在两边的墙角。对面的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稳稳地站在那里,不动分毫。
等过了好久,屋子里头除了风声,再没别的声音后,沈长乐这才缓缓转过头来,细细地打量着绿芜,问道:“这会火气可散了?”
绿芜还以为姑娘在责怪自己,立即屈膝请罪道:“奴婢僭越了,不该在姑娘跟前说这些胡话。”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可她心底到底还是觉得委屈了。毕竟徐嬷嬷确实贪墨了库房里的东西,可姑娘却迟迟不处置她,绿芜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
“你嘴上虽然说着不该,可心底里肯定还是有怨气,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立即处置徐嬷嬷,所以才造成今日的局面?”沈长乐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扬起一抹笑意。
绿芜连忙摇头,说道:“奴婢不敢。”
“上个月我的一只金丁香不见了,库房里的人参少了一钱,龙井茶少了一钱,燕窝少了一两,冬虫夏草少了一两,青花瓷小碗碎了一个……”沈长乐一口气全抱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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