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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呆且尴尬地站在那里,捏着根别针不知所措地挨骂,也不是要被骂哭的模样,就是因为惊讶、委屈显得有些呆滞的样子……
……
“……怎么了?”
角落里,披着厚棉衣、抱着暖宝宝正抓紧时间闭目养神的白颐听见了动静,睁开眼坐起来看了一眼——一看人群中那人戴着黑色口罩、一双圆眼满眼不知所措的模样,当时就站了起来。
只是被他的经纪人一把摁住:“老白,又干嘛啊你?”
白颐:“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白颐经纪人:“你别去了,群演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趁机讹钱也有可能,你要去趟这浑水干嘛,当心回头发你个‘欺负群演’的通稿——那个是现场美术吧,她自己工作室的人会帮她解决的,哎呀你坐下坐下……”
白颐被摁着肩膀,却一动不动——
白颐经纪人那个急,眼瞧着他家大神还真要往那边走了,这时候,只见不远处那逐渐围起来的人群突然分成了两波……
人群之外,一个黑色的挺拔身影走近,来到那个厚的脸红脖子粗、闹着让花眠赔医药费和打针钱的人跟前,在他的手作势要转向花眠时,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面无情绪,黑色瞳在眼眶里微动,开口时语气淡漠:“这位兄台,这姑娘已经说了不是故意……更何况刀剑无眼,针也一样,在提醒你不要乱动之后你这般动来动去,她扎着你又怎么会是她一个人的错?”
……这人出现得无声无息,甚至没人知道他打哪冒出来的。
白颐经纪人也一脸懵逼:“嚯,哪来的帅哥……咱们组里有这号人?”
白颐看了眼突然杀出“英雄救美”的男人,摇摇头:“他身上那套衣服,不是咱们剧组的。”
白颐经纪人伸脑袋看了看:“我看也是,那么精致的戏服不是个男一号也该是个男二号了……别的剧组的?咱们剧组不是开拍前封闭了吗?他怎么进来的?”
白颐懒洋洋地回给他一个“鬼知道”的表情。
……
这边。
与白颐和他的经纪人以及现场所有人同样懵逼的还有花眠本人——
“你、你怎么来了?”花眠看着眼前的男人,舌头都快打结了,“这这这不是封闭拍摄吗,入口都堵住了,你从哪进来的?”
玄极一只手闻闻地捏着那壮汉的手,瞥了花眠一眼,正欲回答……
这时候那大叔大概是想起了自己几分钟前才吹过的牛逼,也反应过来这时候百来双眼睛看着呢可不能丢这人,爆喝一声就要甩开这莫名其妙出现坏他事儿的男人的手——
然而就在这时,像是察觉他要挣脱,原本平静站在那的男人突然目光凌厉,手以快到人们看不清的速度一折一推,紧接着只听见“夸擦”一声骨头脱臼之声,下一秒,那八尺壮汉就被活生生退得向后几步,踉跄着摔了个屁股蹲!
花眠:“……”
花眠可以说是非常目瞪口呆了。
玄极看也不看那坐在地上捧着脱臼的手哭爹喊娘的大叔,也不顾周围人看神仙似的看着他的眼神儿,自顾自转过身,对花眠一脸严肃交代:“路过。”
花眠:“?????”
玄极:“姑娘不是问我怎么来了?”
玄极:“碰巧路过。”
玄极:“至于封闭,这一跃可翻越之墙,如何能够称之为‘封闭’?放在无量殿,便是院子里的一条看门狗也拦不住。”
其实玄极本不是爱管闲事之人,奈何眼前的小姑娘现在是寻找无归剑剑鞘的唯一线索,为此,他不可能看着她陷入险境还袖手旁观——
下意识地认为眼前的姑娘可能不会想听见这句话,所以玄极聪明地将它咽回了肚子里,吐槽完那堵被说为“封闭”的矮墙后,便乖乖闭上了嘴。
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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